,而對於那股怪異的黑色氣旋卻是極為的感興趣

“沒有任何現象,屬下之所以這麼晚才趕回皇城,其中一部分緣由就是因為屬下在那守了很久,見沒有任何變化這才往皇城趕”

劉雲哲說道

“嗯,這件事情就此忘記,不要對任何人提及這件事情”

子辛沉聲吩咐道

“屬下明白,不過,屬下有一事想要請問帝王”

劉雲哲遲疑著說道

“嗯?何事?你以前可是從來不會問我問題的”

對於劉雲哲的話,子辛倒是顯得有些興趣,當即便是冷塵的面色這刻一展,說道

“帝王,姬發消失,姬考被擊殺,那麼對於他們姬氏的周部落帝王是否打算採取措施?”

劉雲哲問道

“那麼依你的意思呢?我很想聽取你的意思,因為,剛好這件事情之後,這就是我所要考慮的問題”

子辛這時候再次緩緩地坐回到了案前,笑著說道

“屬下斗膽,其中言行恐有不當之處,所以還請帝王恕罪”

“唉,你我之間哪有那麼多罪與不罪的,況且這是我叫你說的,你儘管發表你的意見與看法就行了”

子辛拍了拍桌案卻是說道

“嗯,這姬發與姬考我們能夠透過暗中手段將其除掉,然而,對於周部落,依屬下之見,帝王切不可出手”

“哦?你這是從何說起?難道我一代國君想要滅掉一個區區的周部落還要擔心不成?”

子辛一聽,不由就是反問道

“帝王,屬下不是那個意思,以帝王掌管帝國權利只能,想要滅掉一個小小的周部落自然是不在話下,然而帝王可否想過,這自古出師征伐卻是需要一個名頭,那樣才叫做正義之師,這樣一來,帝王征伐其他勢力在百姓心頭才是能夠站得住腳的,民心乃是一個國家之本,民心所向,國建永存,倘若帝王隨意出兵征伐周部落,卻是在帝王眾百姓心頭沒有一個正義的名頭,這樣帝國百姓所支援的就不是帝王而是對手”

劉雲哲說著便是看向了子辛

“難道我堂堂南商帝國國君還怕那些子民不成?我掌管雄獅拜完,只要我一聲令下,赳赳雄獅便能夠將那些子民踏為肉醬”

子辛對於劉雲哲此番言論卻是駁斥道

“帝國雄獅無所不能,戰無不克,然而,這天下民心乃是國家的一個根基,一旦失了民心,那麼國家的後果卻是不堪設想,就如同現在的東夏帝國,東夏帝國現在雖然勉強靠著帝國權利維持著,但是其政權中心卻是逐漸開始腐朽,其帝國民心正在逐漸反戈東夏政權,對於這種現象就只有一個結果,那就是民心大變,天下大亂之期便是將至”

劉雲哲分析著道,神情之下卻是極為懇切

“你是在說我與那東夏帝王桀一般?”

子辛面色微微一變卻是說道

“屬下不敢,屬下只是以其為一例子,只是希望帝王不要輕易征伐周部落,或者再次之前一定要找到正當的理由使得民心轉向帝王這方,這才是出師征伐的最佳決策”

劉雲哲一聽,不由面色也是一變,連忙解釋道,對於自己剛才那番話,多少自己掂量著知道,定然會使得子辛聽著很不順耳,然而,自小跟隨在子辛身邊,他對於子辛倒是赤膽忠心,卻也是極為清楚子辛的脾性,這才大膽說出此言

“哈哈哈,哈哈哈”

豈想,那子辛聽完劉雲哲這番話之後卻是突然之間大笑了起來

“帝王,雲哲如有不當還請帝王責罰”

劉雲哲並不明白子辛為何突然之間就是如此大笑,當即便是說道

“雲哲啊雲哲,知我者雲哲也,這朝中上下恐怕也就只有你最為明白我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