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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無痕斜睨了她一眼,慢悠悠答道:“人肉。”
廖無痕的話一說出,陸之遙和沈行的筷子都掉了。如果別人說這話,他們是不信的,可是廖無痕的話……
噁心的感覺一下子就湧了上來,陸之遙起身往外跑想吐,卻被廖無痕一把抓住。
他厲色看著她,道:“坐下,吃完!”
陸之遙捂著嘴,眼看著就要吐在他身上了,也顧不上自己被他抓住的,是之前被狼咬過的那胳膊,一使勁,帶著疼痛跑了出去,開始吐了起來。
陸之遙反反覆覆吐了很長時間,等她再回來,飯都涼了。
其他的碗筷都已經被沈行撤了下去,沈行也想吐,可廖無痕不讓他走,他就只能坐在那兒,而且他也沒動過那肉,所以衝擊感自然沒有陸之遙的強。
廖無痕說,過了吃飯的時間,就別想再動筷子一下,所以命沈行把東西都撤了,惟獨那肉,給陸之遙留了下來。
陸之遙吐的肚子都空了,再一看,滿桌子只剩下那盤“人肉”。幽怨的視線直接落在廖無痕的臉上,卻聽見廖無痕說道:“是狼肉,都是被你殺死的,吃了吧。”
陸之遙半信半疑,最後廖無痕都被她問的怒了,她才又坐在那兒,一臉不情願的吃了兩口。
陸之遙不懂廖無痕為什麼非要她吃這個,沈行也不懂。只是接連幾天,飯桌上都有這東西,而且還只能陸之遙一個吃。
山裡早晚的溫差很大,陸之遙過了幾天好日子,吃了幾副廖無痕親手為她調製的藥,覺得身上都輕快了不少。但好日子過完,便又是地獄了。
“你為什麼即叫陸之遙,又叫夏瑤?”
傍晚,沈行在做飯,璃珞在睡覺,廖無痕在問著陸之遙。
“您老人家當初又為何那麼肯定,我有兩個名字?”陸之遙不答反問。
“行走江湖的,有誰會輕易將真名告知於人。”
廖無痕悠然自在,躺在搖椅上搖啊搖,如果不知道他的本來面目,就這麼看上去,倒很像是一個平常的老頭兒在和人聊天。
“一個我娘起的,一個我爹起的。我娘姓夏,我爹姓陸。”
陸之遙隨口胡謅,廖無痕聽了也是隨意一笑。
“那你的功夫,是和你爹學的,還是你娘?”廖無痕繼續問道。
“我爹。”這回陸之遙說的是實話,她壓根就不知道祁然會武的事。
“你和飛鶴樓有什麼關係?”
廖無痕一問起來就沒頭,偏偏他問的又都是陸之遙不能說的秘密,所以她只能編,臉不紅心不跳的編。
“我以前是飛鶴樓的殺手,看不出來吧?我殺過不少人的。”
“據我所知,飛鶴樓的殺手之多,卻不是什麼人都能拿到這種令牌的。”廖無痕不知什麼時候拿出了那個曲婉兒給陸之遙的令牌,似笑非笑的說道。
“你一個青冥國的人,怎麼知道那麼多夏萊國的事?”陸之遙十分好奇,看廖無痕的樣子,他是常年居住在這裡的,這些事情他是怎麼知道的?
“我肚子裡的孩子,是飛鶴樓樓主的……”陸之遙見廖無痕不回答,那她只好回答。努力的想了想那墨白焰的臉,她透露出孩子的爹的身份。
“是嗎?”廖無痕笑了笑,起身低頭看著陸之遙,“那你求金凝草,也是為了救那墨白焰的命了?”
陸之遙沒想到廖無痕這麼神通廣大,隨口就能說出墨白焰的名字來。飛鶴樓不是很神秘的嗎?樓主的名字是能隨便讓人知道的嗎?
陸之遙說沒說謊,廖無痕一眼就能看出。這丫頭滿嘴胡話,想從她口中得到點什麼訊息,現在看是不大可能的。廖無痕很想確認她的身份,眼下看只有兩個辦法,一是去找軒轅君凡問,二,則是給她吃點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