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沫沫見連秋花裝死,下了猛藥,“朝陽,部隊是不是有電話,幫我打個電話給公安局。”

莊朝陽配合著,“好。”

連秋花拿不準連沫沫到底是不是嚇唬她,她就沒看透過連沫沫,她不敢賭,尖叫著,“別打,別打。”

沫沫揉了下耳朵,“你的意思願意給錢了?”

連秋花哭著,“我給,我給,可是我沒有那麼多,只有五十。”

沫沫才不信連秋花只有五十,“我看我還是打電話吧!”

“一百,只有一百,多了真沒有,學校已經停課了,沒有工資,我們真沒錢了。”

沫沫,“寫欠條。”

連秋花不想寫,站著沒動,沫沫冷冷的看著,“連秋花我多少耐心,我數三個數,你要是不寫,錢我也不要了,咱們公安局見。”

“我寫,我寫。”

連秋花深怕沫沫反悔,很快寫完了,連同一百塊錢一起丟了出來,她沒敢出去,怕連沫沫揍她。

沫沫讀著欠條沒問題,數了錢,五張大團結,其他都是五塊一塊的,看著像湊的錢,可她太瞭解連秋花,這個人一定有私房錢,而且還不少。

沫沫拿了欠條和錢走了,莊朝陽啟動車子問,“要是咱們今天沒來小溝村,你這錢打算怎麼要?我看他們可不像主動給的人。”

沫沫笑著,“孫華紮根農村的戶口很快就要下來了,相信我,就算我今天不來,過幾天他們也會去,現在好了,我提前拿了欠條,等他們再上門,用欠條打發他們。”

莊朝陽肯定的道,“你是不是幹了什麼?”

沫沫將自己做過的事,源源本本的告訴了莊朝陽,莊朝陽聽了,敲了沫沫頭一下,“你膽子倒是大,以後不許這麼幹了。”

沫沫吐著舌頭,“知道了。”

回到部隊已經快五點了,連青柏在門口都等了一個小時了,連青柏的眼睛從上到下打量著妹妹,沒有異常,這才放心,給了莊朝陽眼神,“算你小子老實。”

沫沫看的真切,忍不住想,大哥要是知道,她和莊朝陽躺一個被窩了,會不會打死莊朝陽?

晚上做的辣子雞,炸的花生米,炒了一盤雞蛋,食材都是沫沫帶來的。

酒是連青柏在軍區服務社買的,說道服務社,要比供銷社差很多,服務社就像未來的小賣部,賣的只有調料、紙筆、菸酒等一些零碎的東西,像是糧油,布料,糖果什麼都要去鎮裡供銷社買的。

連青柏拎了四瓶酒過來,這是打算一醉方休的。

莊朝陽來者不拒,二人喝到一半,桌子上的菜沒了,沫沫忙起身又去炒了一盤的臘肉,拍了個黃瓜端上去。

連青柏的酒量沒有莊朝陽好,喝道最後,連青柏趴了,莊朝陽頭也有些迷糊,去衛生間洗了幾把臉,腦袋清醒了不少,酒勁有些過了。

沫沫看著躺在床上的大哥,“你們兩個走吧。”

莊朝陽像是沒聽見一樣低頭收拾著桌子,沫沫按住莊朝陽的手,“不用你收拾,我自己就行了。”

莊朝陽看了一眼連青柏,“他留在這裡挺好。”

沫沫開始沒反應過來,隨後反應過來了,聲音忍不住高了幾分,“你要留在這裡住?”

莊朝陽貼心的解釋,“恩,連青柏在這,我留下就沒有人說閒話了。”

沫沫忍不住掐了莊朝陽腰間的軟肉,“老實交代,你是不是早就打算灌醉我哥,我說呢,你怎麼這麼殷勤的倒酒。”

莊朝陽順勢摟住了沫沫,“現在才發現晚了。”

沫沫踩著莊朝陽的腳,“莊朝陽,我告訴你,我不同意。”

莊朝陽鬆開沫沫,坐在椅子上,雙手揉著額頭,一副我已經醉了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