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才鬆了一口氣,她心思複雜的看著男人的背影,默默的嘆了口氣,此時她的心裡是有些煩躁的,一方面是希望男人不要想起來,真的失憶也是好事,這樣就不會死死的纏著她了,不過這樣她總是覺得心裡有些不安,畢竟失憶也是一種病狀,是她造成的,對此南溪心裡很是自責,尤其是在看到他孤單的躺在那裡頭上還有傷的情況下。

南溪不知道看了男人的背影多久,才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睡著的南溪被單沒有蓋好,只穿著夏裝的她露出一雙白白的大腿,白嫩的腳丫搭在椅子上,小巧的腳趾調皮的蜷縮起來。被單滑落在她的胸口下面,衣服皺皺的,她胸前白嫩的肌膚就展露無疑,這種若隱若現的美景最是誘人。

她睡著的模樣很是乖巧,長長的睫毛像是兩把曉曉的蒲扇在眼瞼處投出一片暗影,小嘴微微嘟起來,可愛的不得了。

男人站在熟睡的女人旁邊看了她半響,才將手伸出來,輕輕的撫上了她那已經消了腫的臉頰,他動作輕柔的像是在撫摸一件稀世珍寶,眼裡的眸光溫和柔軟的跟剛才在病床上對她說話沒有溫度的男人簡直是判若兩人。

南溪覺得自己應該是做夢了,夢裡有個溫暖的懷抱,還有唇上癢癢的是怎麼回事?她伸出小手去摸,摸到了溫熱的面板,想看看是誰,可是卻怎麼也睜不開眼睛,唇上的癢意在她揮手之後消失了。

夢裡的懷抱十分舒適也十分溫暖,她拱了拱腦袋,發出了嬌柔的哼唧聲,然後更靠近了那個懷抱,沉沉的睡去了。

清晨醒來的的時候南溪舒服的伸了個懶腰,猛的想到了自己所處的位置趕緊收回了腿,但是感覺已經來不及了,她咬著唇閉上了眼睛,但是等了一會兒,意料之中的聲響並沒有落下來,卻傳來了一道讓人厭棄的聲音。

“大早上的你在練雜技嗎?”

南溪聞言睜開眼睛,看到了自己抬高了的雙腿,雖然穿著短褲,但是依然會有可能走光,趕緊把腿放下,這才發現埃及i 事躺在之前男人的床上的。

嗖的一下子坐了起來,瞪著眼睛看向男人,那憤怒的目光似乎要將男人看穿,怎麼她就覺得夢裡那個懷抱那麼暖和呢,該死的男人趁她睡著了佔便宜,卑鄙無恥。

“瞪什麼啊。”男人掃了一眼她雙手抱胸的動作,語氣嘲諷的說道:“跟小籠包似的,誰稀罕摸,昨天晚上我只是看你可憐才把你扔到床上去睡的,我睡在你搭的窩裡。”

“真的?”南溪明顯的不信。

“呵。”男人笑了笑,轉身走進了洗手間,關門的時候扔下了一句,“你還真看得起你自己。”

男人嘲諷的話迴盪在房間,南溪簡直要抓狂了,不過生氣之後她確定自己不是跟男人睡在一起了這件事,心裡還是稍微舒服了點。

當天下午向景逸帶著張阿姨從b市趕過來了,南溪一下子像是等到了救星一樣,把商湛東扔給這兩個人就返回酒店去收拾東西了,她可是受夠了那個死男人。

她要趕緊回去看沐沐,順便慶祝一下自己終於擺脫了那個男人的糾纏,從此可以開始美好幸福的新生活,還有答應了小舅的那件事,雖然心裡並沒有激起什麼漣漪,但是她覺得以後的生活要是有小舅陪伴應該會不錯的吧。

這麼想著就打電話開始訂機票了,訂好了機票跟車子之後,就坐在房間裡等著,順便叫了一份龍蝦餐,犒勞受了委屈的自己。

“叮咚……”

聽到門鈴聲,南溪從行李箱上跳下來,小跑著去開門,“一定是龍蝦大餐來了。”

說完之後房門就被她歡歡喜喜的開啟了,只是龍蝦沒有等到,去看到了剛剛才見了面的向景逸,以及他身後的紅了眼睛的張阿姨還有臉色難看的商湛東。

“你,你們怎麼跑這裡來了?”那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