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看戲不嫌熱鬧的貨。

穆簡呵呵一笑,也就和容翎,他能有這種表情。

兩個男人一個懶洋洋的靠著,一個端著茶水慢悠悠的飲著,過了一會,穆簡看著他問:“你和太子的事,算是了了?”

“不知道,顧不上了,他顧不上我,我也顧不上他,反正,我不欠他了。”

除了他紮在肋骨的那幾刀,他在J集團的股份,已經全部轉給太子了。

穆簡盯著他看了一會兒:“我聽說閻家給他找麻煩了,是你做的?”

容翎靠在那,有一下沒一下的捏著眉心,在穆簡以為他不會回答的時候,他輕應了聲。

他總不能讓他閒下來,找他麻煩。

集團內部,再加閻家,的確足夠太子忙一陣了。

“…”

穆簡開始沒說話,可想了想,他還是說:“容翎,到此為止吧,如今,估計他也不會再有什麼動作了。”

容翎挑眉看他,穆簡望著他說:“剩下的交給我吧。”

南笙已經懷孕了,容翎也退出了集團,這件事不能再發展去了。

“你不是不管嗎。”

容翎懟了他一句。

穆簡按揉著自己的手指,輕笑了聲:“我也沒想到會發展到今天這局面,不過事已至此,也該結束了。”

容翎嗯了一聲,沒說話。

太子那裡他已經不操心了,如今放心不下的就是南笙肚子裡的孩子和B國那裡看似平靜的表面。

他有種感覺,只要玉佩還在他手裡,這事就沒那麼容易過去。

吃晚飯的時候,南笙才和新月從樓上走下來,南笙今天穿了一件粉色的毛衣,絨絨的,看著臉色特別好。

有一點容翎挺奇怪的,南笙天天正餐水果夜宵,不斷地吃,但是就不見胖,反而是面板越來越好了。

看著穆簡和新月陪她一起吃營養餐,南笙特別過意不去。

“容翎,為什麼不做些別的?”

容翎看看穆簡,“他是病號,吃的比你還淡呢。”

“…”

南笙看著眉頭都不皺吃飯的穆簡,這男人的手指乾淨修長,面板很白,五官端秀,很潤的薄唇透著一絲緋色。

南笙感慨,突然有一種同病相憐和心疼的感覺。

這是一個能很輕易讓人覺得心疼的男人。

啪!

容翎一筷子打在南笙的手背上!

嘶!

南笙疼的倒吸一口氣,還不等她發作,容翎已經臉色不好的瞪著她了。

哎,你打我你還瞪我!神經病啊!

南笙也瞪眼!

誰讓你看他看的那麼痴迷!

容翎繃著臉。

莫名其妙!

好好吃飯!

二人用眼神交流完,南笙扭過頭低頭吃飯。

她一個孕婦,看別的男人看兩眼怎麼了!

別的女人看他她都沒吃醋,神經病…

一直沒說話的新月在桌子下勾勾穆簡的手,比劃了一個牛逼的手勢。

穆簡剛吞下一塊山藥,感受到對面一道不悅的視線,滿頭黑線。

吃過飯,僕人正給穆簡和新月收拾客房,自從知道這裡的設計後,新月就笑的不可自抑。

“穆簡,容翎也太緊張了,就差把南笙變小,放到口袋裡了。”

穆簡捏捏她的手,笑著說:“容先生也這樣,大概是遺傳吧。”

他小的時候經常去容家,所以沒少見過容先生寵自己的夫人。

新月捂唇笑:“其實我覺得吧,偶爾吃點什麼不影響的,你看把南笙苦的,吃飯和上刑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