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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精擅化裝、潛行與跟蹤的手段,在暗中搜查和誘捕,與正面的虎衛軍形成一個明暗相結合的大網。欲使一些根本就不存在的反抗軍無意間的就可以落入彀中。
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自已弄不好也可能會載到他們手裡,不可不防啊!
拋開這些可能性,現在讓他比較鬧心的就是自己這副形貌太特殊了,他不知道當初在落尕村的那些虎衛軍是不是已經把自己的相貌報上去了,如果沒報上去還好說,可萬一答案是肯定的話,那自己現在這副形象就是活招牌。
太特殊了,也太容易認了。還有更重要一點的就是他沒有身份文牒,如果可以把這兩樣都解決了,段一刀就有把握順利的穿過這些卡子趕到城東的帽兒山。?
………【第七十四章敲門】………
將用黑布包裹成布囊形狀的天絕刀隨手往床頭一扔,段一刀雙手叉攏著託在腦後,撲通一下,合衣仰倒在了床上,鞋子也沒脫,就這麼耷拉在床邊。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恍惚間,就覺得眼前似乎有無數的人影在隱隱的閃現,剛開始還有點模糊,可漸漸的越來越清晰,不但能看到他們的人就連聲音也能聽得見。但聽不出來是在說什麼,各種雜亂的聲音攪和在一起,翁翁的攪得他是頭昏腦脹,使勁的搖晃了幾下腦袋,試圖將這些聲音和畫面從腦海當中剔除。可是無論他怎麼做,這些紛繁交錯在一起的人影和聲音不但沒有消失而且還呈現出了愈演愈烈的趨勢。
臉上的表情也是極端的各異,有期待有憤怒有絕望有懇求有激動……粼粼種種的都彷彿在跟他訴說些什麼,可就是聽不見。段一刀想喊,嗓子裡卻不出來一絲一毫的聲音。
喉間似乎被一團無形但有質的東西給堵住了。臉色脹得通紅,喉結急的上下抖動著。
忽然,場景一變,所有的人影和聲音都消失了,整個天地一片血紅,飄蕩在虛空中看不到邊際的血河,氤氳蒸蒸翻騰怒滾的血霧,忽大忽小變幻不止的血色光環,所有的這一切都構成了一副帶有沉悶的壓力和駭然氣息的血色場景。
鼻端也彷彿在這一瞬間填滿了刺鼻的血腥味道,很快的,就有無數的人影從這一片充斥著血色的天地間身形踉蹌步履蹣跚的走了出來,待段一刀看清之後,頓時頭皮乍,一瞬間就噎住了呼吸,因為眼前這些人就是無辜慘死在落尕村的村民、死在寧城隘口的鐵甲軍和那些黑衣人!
殘肢,斷體,無頭,或蹦或跳或滾或爬或蟲形蠕動,每一個人每一雙手都或快或慢的朝著段一刀撲了過來,枯寂絕望的眼神和瀕臨死亡的痛苦哀號聲向潮水一樣一撥一撥的刺激著段一刀的堅韌神經。
連綿不絕,無休無止
就在段一刀額頭密佈汗珠,眉宇間凝現著一片痛苦,臉色青,雙目緊閉,面部的肌肉連續抽搐,緊握著雙拳在不住的痙攣顫抖中的身體將木板床壓得咯吱吱直響的時候,忽然響起了一陣沉悶且小心翼翼的敲門聲。
因為此時正值午夜期間,正是人們熟睡的時候,再加上天氣轉涼,連點蟬蟲蛐蛐震翅鳴叫的聲音都沒有,除了夜風掠過院內的槐柳枝葉吹出來簌簌聲和從街上隱隱傳出來的報更聲以外,這個小院裡可以說是一片死靜。
所以這敲門聲雖是小心謹慎但也顯得格外刺耳。這對於那些睡覺睡得很沉的人或許聽不見,可是對於一個常年遊走在危險的邊緣,曾經無數次與死神擦肩而過的特種戰士來說無疑是一聲危險的訊號,也可以說是聲音雖小卻悶如沉雷!
如同條件反射一樣的段一刀,幾乎在房門被敲響的一剎那,雙眼猛地一下就睜開了,一縷寒光也於睜開眼睛的那一霎時從漆黑的眸子裡瞬閃了一下,從噩夢當中驚醒過來之後,沒有絲毫的耽擱怠慢,冷汗透體溼透衣巾的他在從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