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聲鬼嘯中,向段一刀下撲,半空中連抓十九爪之多,身形卻無法撲下,勢盡翩然向後沉落。

這瞬間,段一刀突然感到身後有異物及體,穿透護體神功的異嘯銳利刺耳。

有人偷襲,下黑手!是專破內家氣功的暗器,乘機向他的背部襲擊!雖然僅有一枚暗器,可一枚就夠了!

招式已,應變不及,危機關頭,身形瞬擺,他一個大旋身,同時左掌全力向前拍出,可還是晚了一步,暗器出可怕的怪響,“噗嗤”斜貫入他的右背肋。

“媽的,卑鄙小人!”暴怒之下的段一刀叱聲怒吼,右手刀全力橫向一斬,咔嚓,彷彿晴天打了一聲霹靂。

炫目的刀光**之下,陰風爪勁突然不再向側逸散,而是加的回頭反奔。

“啊……”北里兄慘叫一聲,剛沾地的身軀,突然向後飛摔而出。不過,不是完整的,而是摔得七零八落。身體在二次著地時,已經被段一刀的含怒一擊,給劈碎了,血花迸現,殘破的屍體飛濺散落得到處都是。

長嘯震天,段一刀的身影突然消失。長嘯聲餘音嫋嫋,向東消逝。

曉色朦朧,四周的群雄竟然不知他是如何走的,僅能從嘯聲消逝的方向,知道他是向東走了。

“快跟去找!”有人怪叫:“他中了九蝗針,支援不了百步。一流高手也只能支援十步左右,他死定了,生見人死見屍。”

群雄向東如飛而去,去找屍體。

天亮了,一直不曾再看到這群“俠義”英雄返回。

校場東面不遠處,就是不凍的丹陽河道流經城裡的支流。雖然不像是城外的丹陽河那樣常年不凍,但也只是凍了表面一層薄冰,絕對經不起成年人的身體重量。嘯聲傳來的方向沒有橋,河寬四五丈勢難飛渡。

附近有小巷,早起的市民堅稱曾聽到冰層破裂和震耳的水聲,有重物掉落河中。事後,也有人證實了這一點,因為距離河岸幾米的地方有個冰窟窿。大小剛夠一個成年男子的身量掉裡面去。

然人多口雜,任何的秘密都是守不住的。

第一天,第二天,城裡突然冒起的那位神秘青年高手中了劇毒暗器,跌落丹陽河身死的訊息便傳出了。而這兩天,找他的人真不少。

訊息一傳出,急壞了不少人。其中就有不少的女孩子,而來自於瑞王府的琴霜琴姑娘便是其中之一。

王府後街西段的一棟大宅內,天一黑便很少有人走動,表面上看不出異處,進入後便可感覺出危險的氣氛。

秘室中燈火通明,琴霜鳳目含煞,俏臉鐵青的高坐在堂上,神色冷森。四名侍女左右分立,也是神色凜然。

兩名大漢將一個身著黑衣,獐頭鼠目的中年人壓跪在堂下。中年人淤紫的口角溢血,氣息奄奄。

“李寒山,你是本城勢力最大的地頭蛇。”琴霜的語氣陰冷無比,“目下活躍在城裡的風雲人物中,你三鼠李寒山是頗具人望的名人,你應該明白利害,胡亂招供你知道將會有些什麼後果?說。”

“在下……實在……是招無可招啊……在下近幾日都在翠花樓招待朋友,根本就沒……沒幹什麼呀……”三鼠嘴角顫抖,軟塌塌的低著腦袋,不敢不招供。

“你招待朋友?是三大傭兵團的人吧?你左右逢源,替他們在中間跑腿,目的為何?別以為本姑娘不知你打的什麼主意。哼,你其實是花旗九葉的的暗花,對不對?”

“我……”李寒山掙扎著抬頭想否認,可一接觸琴霜那凌光四射的目光,剛鼓起來的勇氣就撲哧一下,洩了,但仍自分辨道:“不錯,我是花旗九葉的四大暗花之一,但這也沒觸犯朝廷的律法,似乎還輪不到你瑞王府的人出面管轄吧?”

“觸沒觸犯律法你自己心裡知道,身上乾不乾淨也不用本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