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段一刀軍人出身,不出手則已,一旦決定出手了,就講究堅決徹底的擊潰對手,讓他失去還手能力,穩、準、狠三字訣早就精練到神髓了。而教訓一個人又不想傷其性命,就沒有什麼比拳腳更合適的了,傷是外傷還傷不到骨頭,撐死就一個錯位而已!

打擊如暴雨打荷花,生的快,結束的更快,看得周圍所有人是目瞪口呆,因為現在正是街面上熱鬧的時候,所以圍觀的人群也是一層一層的。酒樓門口處也堆滿了人,好多正在裡面吃酒的酒客聽到動靜之後,都衝了出來,可沒想到,剛一出來就看到了狀若瘋虎,動作似豹的段一刀那段狂風暴雨似的打擊,看看地上的那堆人形爛肉,都不約而同的打了個冷戰,渾身上下冷汗透體。這要是放在自己身上……又是一激靈,看著段一刀的眼神都是相當的怪異,似乎沒把他當作是一個人,而是一個人形野獸!人那有這麼打人的呀?聽都沒聽說過!

先前說話的兩個人,一個成了一堆人形爛肉在蠕動呻吟著,另一個則稍微有點氣喘的看著另外不遠處站在臺階上的那三個年輕人,因為他們都拔出了劍,劍尖都指著段一刀。

段一刀眼神往他們身上一撩,就集體一哆嗦,看來剩下這三個人都嚇得不輕。

臉色蒼白,驚恐的眼神就跟看到了鬼一樣,甚至都能隱隱的聽見牙齒打戰的聲音,其中那個女孩子話都有點說不利索了,俏臉慘白沒有一絲血色。額頭佈滿了細蜜的冷汗,身體都快哆嗦成一個了:“……你……你殺了柳……柳飛……飛……”

段一刀也懶得跟他們廢話了,直接就開口問道:“要動手就一起上,不動手就給老子滾蛋!”

“這麼大口氣!你是什麼人?敢到我們雲家來撒野!”隨著聲音從酒樓裡面度步走出來兩個身著藍色緊身打扮的年輕人,人未近,一股凌厲氣勢撲面邇來,段一刀身子一頓,眼睛眯成一條細線,迸射出刀鋒一樣的精光,仔細打量著這兩位突然冒出來的主兒。

“蒲大哥……他殺了柳飛……嗚……嗚……”女孩子一見到從裡面走出來的這兩個人,就好象找到了什麼主心骨一樣,撲到一個年輕人的懷裡就是一頓哭,年輕人眉頭一皺,陰沉個臉,連連安慰著詢問:“怎麼回事,跟我說說。”可女孩子就是哭,哭得他心煩意亂。厲聲呵斥道:“別哭了,快告訴我怎麼回事,柳飛呢?”小姑娘被這一聲呵斥嚇得一激靈,止住了哭聲,哽咽著指著段一刀,恨恨的就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看到小姑娘的樣子,年輕人很不耐煩的指指她身邊的人厲聲吼道:“你說!”

“是。是……是那個人……”先前那四個人中的一個就添油加醋的將整個事情前前後後講了一遍,不但沒提自己等人的無理冒失的舉動,而且把責任都推在了段一刀的身上,特別是還有躺在地上的那堆人形爛肉作為佐證,想不讓人不相信都難。

年輕人越聽眉頭皺得就越緊,臉色就越的難看,這還了得!還沒人敢在雲家門口行兇鬧事呢!眼光似劍般的射向了段一刀,沉聲的問道:“他講的都屬實?你殺了我們的人?”態度高傲,居高臨下的態勢十足。

如果他要是好好說好好問,段一刀或許還能心平氣和的跟他嘮嘮,可一見他這態度就起了反感,什麼玩意兒!還真拿自己當盤菜了,老子又不是你的犯人!眼睛斜楞了他一眼,嘴角一撇,轉身就走,不再搭理他了。反正動手的人也被自己教訓了,找老薑……

可就在他剛一轉身的工夫,一股凌厲至及的銳利劍氣瞬著刺耳的嘯音,直奔後心刺了過來,刺骨的殺氣直接浸入心脈,身體瞬間就是一寒,看來出手之人是純心要置自己於死地呀!卑鄙!心裡大罵對方卑鄙的同時,腳尖猛一點地,身體向前撲射,借勢前衝,象離弦的箭矢一樣,度極快。眨眼間已經貼地滑行出去了十幾米,顯然段一刀這一手嚴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