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提醒:“行,你自己非要進城的話,那誰也管不著你,畢竟你不是我們雲家的一份子,但有句話我得說在頭嘍!”放下草料,手撫著馬鼻樑子,轉過身來看著段一刀:“你有證明身份的路引嗎?哦!對了,我差點忘了,你好象還是一個正在被官府通緝的暴民吧?你就這麼進城的話,嘿嘿!後果你自己想去吧!”說完,就不在搭理段一刀。低頭忙活自己手裡的活計去了。

我他娘眼睛一厲剛要說點什麼,但馬上又一佝僂,原本高大的身體瞬時就矮了大半截子,唉!洩氣了,這下是徹底的洩氣了!人家大把勢說的一點都沒錯,自己獨自進城這不等於是往人家的窩裡鑽嗎?可……可就這麼著了?又他孃的有點不甘心!

半拉屁股搭在車欄上,抱著膀子,眼神很是不憤的看著遠處正在忙活著給坐騎置鞍上綹,刷刷地不斷走來走去的那些所謂的親衛隊的那幫子“狗屎”!真是越看,這心裡的火就越大!他們憑什麼就可以安安穩穩大搖大擺的晃盪進去?很了不起嗎?啪地一聲,衝著他們豎起了一根中指!心裡惡毒的詛咒著:保佑你們這幫孫子進城以後被比最大號的母豬還要肥八圈的級母豬折騰個精盡人忘,腰腿抽筋,走路扶牆!

孃的,真鬱悶!自己成了被人家甩出來的雜魚了!遙望著聳立在百米外的那座宏偉壯觀的布尼斯城的藏青色城牆,城門底下川流不息的滾滾人流,此刻這一切在段一刀的眼裡,就象是一桌子誘人誘到了極點的大餐,本來說好的是給自己個兒備妥的。可眼珠子冒光、口水嘩嘩的地剛要上桌兒的時候,卻又突然被主人家劈面攔住,同時告訴你:抱歉!沒你的份兒了,等下撥兒吧!這撥沒地兒了!

傻了吧?蔫了吧?沒戲了吧?一邊兒撅著去吧!

所以就象現在這樣。只能是遠遠的幹瞅著,卻進不去!我日,這他娘算那門子事啊?

老子什麼時候被當過三等人了?那簡直就是撂咱爺們兒的面子嘛!真是生可忍熟不可忍吶!可是又不能鬧事,因為自己現在某些程度上還算是被人家可憐的呢!在人家的隊伍裡鬧事,那很明顯的就是不給主人家的面子嘛。我忍、我忍……可這越想往下壓,心裡就越彆扭,心火騰騰地壓都壓不住。鼻端直喘粗氣,周邊的氣勢懾人,臉色漲得通紅,明顯的一副生人勿近的架勢!害得掌鞭的姜大車把勢都不知道閃哪去了。

別看氣勢挺嚇人,其實明眼人一看就透了,跟本就沒鳥用。就他現在這身子骨兒,隨便來一個修煉過的高手就可以扒拉倒他!段一刀自己也知道,可總得有個什麼洩的途徑吧?現在這個樣子,耍出來,就當是嚇嚇人也好啊!最起碼證明了,哥們兒雖然被甩出來了,但也不能讓人小覷嘍!咱也是個人物來著!

擺著個唬人架勢的同時。心裡正在不住地埋怨:這個時候那個什麼劍叔也消失了,需要他的時候,人不在,不需要的時候,就天天往自己身邊得色!什麼人呢!鄙視他!小丫頭也是,這會子也沒了。

段一刀同志現在就象是一隻刺蝟,得誰扎誰!老話說:一方水土養育一方人!這話整不好還真的蠻有道理的!因為眼下這種不能進城的雞毛蒜皮子小事兒。如果放在以前的段一刀身上,絕對不會表現出現在這副得誰咬誰地潑皮無賴形象的!難道說是他莫名穿越的時候,在無意識當中被那位神啦或者仙啊什麼的放屁崩了一傢伙?鴻運當頭,獲得了仙氣煉體的大好機緣?連帶著某些性格都給變了?

踢踏、踢踏、踢踏一陣馬蹄聲隱隱響起。越來越大,塵土飛揚,從裝飾華麗的輕車那邊跑過來一匹棗騮,健蹄如飛,一路小跑很快就來到了滿臉臭臭的鬱悶的糗在那裡的段一刀近前兒。

“喂……喂,叫你呢?你聾了呀?喂!”最後這聲真高亢。聲波直刺九霄天外,那聲音聽起來都能扎破人的耳膜。針針兒的!

因為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