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你可知我和你說這事的緣故?”

“心影不知。”後者搖頭道沉聲道。

“你和鐵夢秋兩家都是宮內七護衛的後人,你們的師傅又是當朝宰相,我和你說這事無非要你們清楚,我萬家只替皇上辦事,而這大唐也只能有一個皇帝。”萬宏宇目色嚴肅,沉沉說著。

虞心影聞言點頭“家師曾言:國有君,堂有父。這反叛之事逆天而行,心影定然心中有數。”

“如此甚好,識得大體!要知大唐好不容易有這太平年間,再回隋朝戰亂時期,百姓又不知要受多少罪。”萬宏宇讚道“我想夢秋肯定也能明白聖上的苦心。”

萬昭儀聽父親說了半天,心中卻五味雜全“李承乾真的要害我?不對,或許這女賊是青山派的後人呢?也許是青山派為了報復皇帝…”女子試圖說服自己,可她本不愚笨,理由出而即破,這報復皇帝幹嘛不刺殺他或是他的兒子們,偏來刺殺自己這一個無關緊要的女兒家。“哎…”她想著想著好不無趣,忽而又念起袖中事物,她見父親和虞心影還在交談,索性偷偷拿出那物瞧了一眼“和尚先回去養傷,改天來你家吃酒。”兩句話歪歪扭扭,也不知是不是道衍親自寫的“便是個滑頭,先溜走就罷了,還不忘吃酒!”女子看著這破布,雙頰淡淡一笑,又想起這半月的時光,二人插科打諢,說說笑話,拌拌嘴,如今出了谷底,卻又知曉如此多的是非,真是不如一輩子都在谷底罷了。

萬昭儀想了一會,忽然車內又進來一人,她抬頭一看卻是那鐵夢秋。

“報…聖上又傳來口諭,令顧清風在望幽閣候命,隨時入谷。”鐵夢秋低聲道。

“哦?到底是給何人治病?如此神秘?”萬宏宇一愣。

後者搖了搖頭“聖上沒有明說。”

萬宏宇撫了撫鬍鬚“嗯…聖上交代的事,不辦不行。這樣吧,心影、夢秋,還是有勞二位陪那顧清風留在望幽閣中。第一時間更新”

“遵命。”二人抱拳道。

“還…還有一事。”鐵夢秋臉色為難,眉頭緊鎖。

“何事?”萬宏宇見狀心下一沉。

“聖上督辦的軍費銀車,在出長安到洛州的路上,又。。又被劫了…”鐵夢秋有些為難。

“什麼?!方典呢?他親自去的麼?帶了多少護衛?”萬宏宇大驚喝道。

“方頭領親自押解,護衛算上趕車的,一共不下四十人。”鐵夢秋嘆了口氣。

萬宏宇眉色一怒“賊人來了多少?”

鐵夢秋看了看虞心影,後者也是皺著眉,面露難色,片刻他才開口“一。。。一人而已。”

“胡說!那方典是吃什麼的?定然是他著了暗道,才編出這無知藉口,一人?一人能劫我四隊護衛的銀車,我還養他們做什麼?!”萬宏宇此著皇差辦砸了,心頭七上八下,十分惱怒。

“這倒也不能如此說…”鐵夢秋小心解釋道。

“怎麼?莫非是高手?是上次在福建劫船的黑白二人?”萬宏宇冷靜片刻,尋思起來。

鐵夢秋搖了搖頭“如若是那二人,恐怕這是四十幾名護衛都要丟了性命,可此番這人劫銀,卻沒有殺人。”

“不是那二人?”萬宏宇當下思量,忽然一嘖“難道是上次那人?”

“我想,應該是,上次方頭領認出那路武藝來歷,如若不錯,便是青山派的離凡”鐵夢秋肯定道。

“嘖?…青山派的人盯上我萬家?還是盯上了聖上?”萬宏宇苦眉思索,好不愕然,“莫非老夫猜錯了?那使臨海決的女子是青山派的人?”

“而且那人功夫了得,不費吹灰之力,便治住護銀守衛,恐怕還在我和心影之上。”鐵夢秋沉沉道。

“那離凡如此厲害?你二人也是當世高手,竟也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