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討債的。但是看她弟弟現在這個樣子,就跟被鬼俯身似的,完全不聽她一點了。於是又深吸一口氣,儘量壓制下自己殺了齊玉寧的衝動,對夜冥(白劍鋒)問,“夜冥,你來說,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齊玉寧心突地一下跳起來,終於開始對質了。不安地看向白劍鋒,雙手暗暗地握緊。

夜冥(白劍鋒)倒是不避嫌疑地往她這邊瞥了一眼,然後低下頭一臉歉疚地對樸善英說:“小姐,對不起,是我擅作主張,懇求齊小姐離開少爺的。”

說完,又扭過身子對樸正泰說:“少爺,對不起,這件事不管小姐的事,都是我自己擅作主張,請您不要誤會小姐了。”

“什麼?是你自己擅作主張?”樸正泰萬萬沒想到夜冥(白劍鋒)忽然又這麼說,不禁又驚又氣,語氣裡也帶著懷疑。

“是的,是我擅作主張,我不想看到小姐和少爺因為一個外人而發生不愉快。所以才會…。”

“好了,夜冥,不要再說了。”樸善英不等夜冥(白劍鋒)說完,便急急地打斷他。然後為皺著眉頭對樸正泰說:“你都聽到了,這件事姐姐是真的不知道到底怎麼回事。你沒有問清楚青紅皂白就這樣汙衊姐姐,你覺得你做的對嗎?“

“好,就算是一開始姐姐不清楚事實真相。那麼現在清楚了,夜冥居然敢擅自自作主張地干涉我的私事,那麼姐姐,你覺得應該怎麼處置他?”樸正泰故意刁難惡狠狠地問。

齊玉寧又是心裡一驚,在袖子裡緊握著的手心裡溢位一層汗,有些憤恨地瞪了樸正泰一眼,這人怎麼越來越討厭。

不過還好樸善英並沒有聽他的,而是深吸一口氣緩緩地說:“正泰,不要再胡鬧了。夜冥雖然擅自做了主張是不對,但是,他也是為了我們好。對這樣忠心的人,我們還能怎麼處置。你看你,一巴掌打也打過了,這件事就這麼算了。”

“姐?”樸正泰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她,沒想到她竟會維護夜冥(白劍鋒)維護的這麼偏心。不由得冷笑一聲:“這件事就這麼算了?還是說,這件事本來就是你們兩個故意給我演的一場戲。”

“正泰,夠了,我不想再在這裡聽你胡說八道。時候不早了,好好休息,等明天你清醒了再來跟我談。”樸善英一聲怒斥,頭有些痛,不想再這麼繼續糾纏下去,便呵斥了樸正泰幾句,領著夜冥(白劍鋒)離開這裡。

因為被樸正泰氣的,她幾乎都忘記齊玉寧這個人了,這個罪魁禍首。

“姐,”等樸善英走後,樸正泰更加不甘地叫了一聲,可惜,樸善英回頭都不回頭,決然地回了房子裡。

樸正泰看著她的背影消失,終於有些頹廢地往地上一坐,雙目也跟著失神起來。

其實齊玉寧一開始想要的結果就是他們這樣,鬧翻了互不相信,才能更方便白劍鋒的工作。可是現在事情似乎比她預想的還要好,但是她又高興不起來了。看著樸正泰這幅摸樣,竟不由得有些愧疚。

抿了抿嘴唇,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猶豫了好一會,覺得在外面露氣重了,才輕聲說:“你也別太難過,回去吧!”

說完,又深吸一口氣,道:“我也要回去了,你姐姐不歡迎我,我在這裡,只會讓你們姐弟兩個不和。”

“不,你不能走。”剛才還失魂落魄的樸正泰突然反應過來,一下子從地上站起來,猶如新生一般抓住齊玉寧的手,急切地說:“楠楠,你不能走,我姐她已經拋棄我了,你不能再拋棄我。”

“別這樣,”齊玉寧努力地將自己的手從他手裡抽出來,訕笑著說:“你只是跟你姐吵架了,她沒有拋棄你,你們是親姐弟,她怎麼可能會拋棄你呀!”

“你不懂的,”樸正泰突然憤憤地說:“你太善良了,根本就不懂得人心險惡。知道有個故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