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保母?”

“開玩笑的……只因我愛你,沒有別的原因。”

“我不想嫁給朗翰斯。”

“那麼你嫁給蔚藍諾吧。”

“蔚藍諾!我不認識這個人。”黛比對這個名字似曾相識,但她想不起來曾在哪裡聽過這個名字。

“那也是我,只不過我換了個名字。”

“你。”

“小東西,名字只是一個代號,古人有字、號,還外加別名的,那有什麼好奇怪的。”

“你又不是古人,哪來要那麼多名字,做什麼?”

“我們就別在名字上頭有爭議了,回答我,願不願意嫁給我。”

“你真的要和柳茜芸斷絕親戚關係嗎?”

“如果你認為有必要,我不在乎。”

“當然有必要。”

“你認為真正斷得了血液裡的同源因子嗎?”

“我……”

“甜心,今天若是真不嫁我,就是茜芸不出面,你也不會嫁我的,其實我們的愛很單純,就是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相愛,和別人一點關係也沒有。”

“人家是女孩,還不是女人!”

“就快不是了。”

“誰說的。”

“嫁給我。”

“不……讓我想想。”

“給你三秒。”

“才三秒,至少也得三個星期。”

“別討價還價了。”

“什麼討價還價,又不是交易。”

“就算是交易也要有成交的時候,成不成交?”

“……我可不想便宜了你。”

“很好,我也不是貪小便宜的人。”笑意交流在他倆眼裡,原本的爭辯成了打情罵俏。“有什麼條件,你大可以開出來。”

“條件很簡單,我要一張永遠不會被止付的信用卡當聘禮。”

“那簡單,我不就是嗎,還有什麼呢?”

“我的心不大,只要那樣就足夠了。”

“那你是心甘情願答應要嫁給我了。”他這麼問。

“成交。”她頑皮的這麼答。

月光柔柔軟軟的灑下一室的皎潔,溫柔的、嫋嫋的閃耀在兩顆歷經試煉、卻依然情投意合的心上,這份情感無形中更鞏固了,也更密不可分了。

他吻上她的唇,給她相許一生的愛情,她深情的回應,這是她的初戀,她愛上了一個愛她的男人,她不管他叫什麼名字,他就是他,她此生的愛人。

黃昏時分,黛比和拉雅陪著五個小孩在兒童樂園的沙地上玩排球,朗翰斯並沒有加入他們,他到橡膠樹園巡視去了。

他們分成兩隊,開心的玩得很起勁,排球在空中跳躍,每個人臉上都飛揚著開心的笑容,小孩子們拍球拍得手都紅了,仍然開心不已。

忽然由遠而近的一輛水上摩托車急速的衝到岸上來,速度極快,差點撞斷系網繩的鐵桿,駕駛的人緊急煞車,卻在沙灘上迂迴了一圈才停止,沙地上留下了深刻的劃痕。黛比和拉雅根本來不及閃避,只有及時的抱住了身邊的小孩,孩子們個個都嚇壞了,直往大人身上靠。

“你這隻狐狸精,又把我爸藏哪裡去了。”水上摩托車上走下了一位穿著救生衣的美麗少女,她雙頰因怒意而殷紅了,眼睛瞪得老大,如同有不共戴天之仇似的走來,還直指拉雅。

“嵐影,你爸爸沒來這裡,他去了雅加達,明天才會回來。”拉雅護住了嚇著了的小雅,及四個小男生。

“我不信,說什麼我也要搜一搜。”金嵐影雙手叉在腰上,目中無人的道。

“姐姐,爸爸真的沒有在這裡。”小雅依偎著拉雅,憔悴的說著,眼底的驚恐就像見到母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