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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在片刻間即進了家門,然後恍恍惚惚的伸了手開啟了五斗櫃的最下層的抽屜,可怎麼看都看不太清楚手帕的模樣,有些像是做夢一般,想起隔空取物時的動作手不知不覺的輕輕的動了一動,那方手帕已然到了手中。
迷迷糊糊的似乎身子在瞬間輕輕的搖了一搖,這一搖如同從夢中驚醒過來一般身子幾欲倒向床裡,慌忙伸了手在鋪蓋上斜斜的撐住了身子,只這一撐的動讓我頓時大吃了一驚,一顆心“砰砰”的亂亂的跳個不住,分明的感覺到手中已是多了個軟軟的織物,如果我方才使出了大法那麼自已怎麼能沒有一點兒感覺,不知手中的手中的物事是不是放於家中的那方手帕,這太也有些讓自己糊塗了,這已不再是隔空取物的手法了,說不定自已都不清楚自已現在所俱有的能力到底有多麼的了得。
強行讓自己穩穩的坐了努力的剋制著自己有些慌亂的情緒,這一時千萬可別讓他們知道,稍停了片刻後看著劉長庚輕輕的一笑,裝做不經意的樣兒緩緩將手帕藏於了身後卷著的鋪蓋之中,並不是不相信眼前的這些人,他們是不是如他們所說的那樣的赤膽忠心之士現在還未能斷的清,即然這樣這方手帕還是先放在自己的身邊為好,不過心裡還是有些納悶,實在是想不明白這方手帕是如何就這樣輕易的被我取於了手中的。
劉得勝看著我微微一笑道:“如果你能幫我們可真是功德無量造福百姓了,你能不能告訴我們那個東西現在何處?我們自己去取了就是了。”
從劉得勝眼中放出的精光來看此人身手極是了得,不過從他眼中還透出了另外一種神色,那就是恐慌、心虛和急不可耐,甚至眼神裡還有些惡狠狠的神彩。
不由的將意識集中看了看劉得勝,這一看心裡一時有了些茫然,他心裡分明是在想著“如果能尋到手絹,這個年輕人是不是要除去?他可是知道了太多,無論如何不能讓此事在社會上流傳開來,否則會惹起太多的爭端,對,待事辦完後乾脆做了他,想來不會有太多的人關注此事,那樣當然可以讓幾方面俱都滿意,萬不得已大不了遠走高飛就是了”。
使勁的搖了搖頭讓自己清醒過來冷靜下來,這方手帕無論如何不能交給他們,可是如果真的是那麼重要我該怎麼辦?交給誰才合適?一時心中有了太多的迷茫。
“對,劉大哥說的對,那東西你直管告訴我們它的下落就成,剩下的事由我們出面解決,決不讓他們知道是你告訴了我們的,你儘管放心。”趙星河看著我信誓旦旦的道。
這話卻讓我更不放心,還未出聲應答即聽著門外有人冷冷的大笑著道:“哈哈,沒想到你們全到了這裡,還是張隊說的正確,魚找魚、蝦找蝦、烏龜找的是鱉王八,看你們那點出息勁,你們就算是全聚在了一起也不過是小水溝裡的泥蚯,永遠辦不成大事。”隨著嘲笑的話語聲從屋外踱進來一位看起來有個五十餘歲很有些養尊處優的年長的老者,不高的身材白淨淨的微胖的臉,只頭髮有了些花白,戴了付銀絲邊的眼鏡顯的極有風度。
屋內坐在床上的人們除了我之外全都猛然站了起來,劉得勝嘴唇顫抖著緊緊的盯著來人,劉長庚面色蒼白的看著老者,國鐵軍伸手緊緊的抓住了李大魁的胳膊。
“我們已經被清除出隊了,你還來做什麼?”劉長庚咬緊了嘴唇一字一字的吐著詞一臉痛苦的道:“你還是回去罷,你來了只能讓我們心裡更加難過。”
“那是隊裡對你們愛之過深恨之過深造成的結果,大隊已重新開了會研究你們的事,這事也不能全怪你們,不過你們也應該心裡明白,論起責任來你們誰也跑不了。”老者緩緩的行到了靠窗的床前,張彪和周剛慌忙的讓開了身,老者緩緩的坐在了床沿上接著道,“事過境遷,我這是來通知你們,畢竟在一起摸爬滾打的多少年沒有感情也有了些感情。你們可以暫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