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限期的給耽擱了下來,這事都是跟你有關係?”

鬍匪也是一愣,這個插曲他到是不知道,張定安和李初一也沒人和他說過,只說這兩家被教訓了一下,不過現在聽來才明白豈止是教訓這麼簡單,估計當時可能讓白家和李家都急成熱鍋上的螞蟻了。

自家的老爺子果然夠妖孽的了,在胡家村窩了那麼久竟然還能翻手為雲覆手為雨,連他這個做孫子的都被蒙在了鼓裡二十來年,大智若妖啊。

白剛更是驚訝的連手上的煙都掉在了地上,木然的問道:“這跟他有什麼關係?”

李達嘆了口氣,無奈的說道:“一直以來我都是以獵人的角色在自居,沒想到最後才明白,是被人給牽著鼻子玩了”

看著懵然不懂的白剛,李達閉著眼睛洩氣的說道:“也許這天真的翻不起來吧”

李達意識到竟然有人能夠同時出手不費吹灰之力的打壓他們兩家,那就說明這個人的能力已經到了不是他們所能夠觸控的層次,死人的事在別處看來如果要是追究的話那算的上是大事,但要是有大能量的人出面壓著,一切就都不是事了。

林佩麻木的轉動著脖子看著一直沒有望向自己的男人,自嘲的笑了笑,一個金山放在她的面前卻一直都渾然不知,還巴巴的捨近求遠的另謀出路,多麼具有諷刺的故事……

鬍匪抬頭示意了下拉爾斯,拉爾斯從手裡的包裹拿出兩個針管說道:“打進他們的身體之後五分鐘之內就會見效,心跳停止跳動,血液逐漸凝固,死因麼就是窒息而死,查不出來其他的原因,剩下的這個裡面還有高濃度的酒精,打進身體裡就跟喝醉了酒沒有什麼去唄”

蘇銘圖和李初七渾身一哆嗦,兩人吶吶的說道:“殺人不見血,高手”

鬍匪深吸了口氣,指著木然而立的林佩說道:“把她敲昏了,帶到車裡去”

林佩深深的望了一眼鬍匪,悽然的笑了笑。

李初七上前一個手刀砍在了林佩的脖子上,軟軟的身體倒在了他的懷裡,李初七撓著腦袋問道:“你確定由我抱過去事後你不會找我秋後算賬?你的女人誰敢碰啊”

鬍匪笑罵著說道:“你要是把風聲走漏出去,我就讓拉爾斯給你也來一針”

這時的白剛連忙手腳並用的向鬍匪那邊爬去,邊爬邊哭喊著說道:“鬍匪,我錯了,你放過我這一次吧,我保證你以後都在也見不到我了”

一股尿騷味忽然就傳了過來,蘇銘圖飛起一腳重重的踢在白剛的後頸處,哭喊的聲音立刻嘎然而止,李達麻木不堪的睜開了眼睛,想說什麼卻還是閉上了嘴沒有說出來,鬍匪靜靜的看著他,轉過身後說道:“還好,算是讓我瞧得起你”

回到奧迪的車上,鬍匪靜靜的點了根菸閉著眼睛一口接一口的抽著,兩條生命的逝去還是讓他的內心充滿了一絲的愧疚和難安,但他並不認同人命如草菅這句話能體現在自己的身上,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沒有前因就沒有後果,他不要了白剛和李達的命,那麼遲早對方會如跗骨之蛆一樣死死的纏住自己,勝負早晚都是要分出來的。

“魏老闆,多些了”鬍匪閉著眼睛淡淡的說道:“答應你的事永遠都作數”

搖了搖頭,魏宏圖吩咐司機開車,然後才說道:“我以為你是個梟雄,不過這一刻看來,你倒還算不上”

“哦?怎麼說?”鬍匪依然沒有睜開眼睛。

“梟雄都是沒有血肉的,在他們的內心是不會參雜著感情這回事的”

魏宏圖認真的說道:“因為你留下了那個女人,所以你不是”

鬍匪默然的睜開眼睛,看著車窗外面說道:“我到寧可自己能成為一個梟雄,梟雄和英雄的區別就是前者能活的更長久一些,可惜……”

可惜什麼他沒有說,魏宏圖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