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撇向一邊,沒能讓仙石英磯得逞。

這次仙石英磯說的再明白沒有了,秀再笨也明白了,前面的話都不重要,重要的都在後面,是仙石英磯還沒玩膩才不放手,才不解約的。

本想調戲的動作被秀閃了過去,仙石英磯收回手,在空中握了握拳。

事情都到了這份上,秀也知道自己沒什麼能力跟什麼日本黑道一把手,二把手拼,人家是誰啊,他又是誰啊,根本不是一個檔次的。

“你很想解約,那當初籤什麼合同,做什麼牛郎?”見秀低著頭,嘴裡唸叨著什麼東西,但是卻聽不太清楚,仙石英磯主動問到。很多人做牛郎是為了生計,或者單單只是喜歡做牛郎,因為他的輕鬆和自在。

“都跟你說過了,天知道,我怎麼會知道我妻秀為什麼要籤合同為什麼要當牛郎。”沒好氣的回了過去。總是問這麼一個問題,仙石英磯不覺得累,他都覺得煩了。

“當我沒問。”秀把話說的那麼硬,饒是現在仙石英磯對秀不再是那麼針對,但是還是不太喜歡。

幾分鐘不是很漫長的時間,但是對於兩個人面對面的坐著,幾分鐘不說話,那已經讓秀非常的不舒服了,秀不時的抬頭看著一臉悠然的仙石英磯,品著手中的咖啡,似乎還是思考著什麼東西,感覺上已經完全把秀給忽略到了一邊。

“沒事情的話,我可以走了嗎?”兩人誰都不吭聲,在這裡乾坐著幹什麼,他都不知道草摩利津什麼時候會醒過來,他得在那個人醒過來之前好好自由一番,下一秒會發生的事情還真的是預料不到呢。

“要趕到草摩利津那裡?走吧,別忘了,你還欠我一個懲罰。”衝秀揮了揮手,身體舒服的靠在沙發背上,一隻手舒適的放在靠背上,

剛想從位子上站起來的秀,本來聽到仙石英磯讓他走了,心裡難免有點開心,但是一聽到後面那一句,一時激動,起身的時候膝蓋硬生生的撞到了桌角,不得不又重新跌坐在座位上,不停的揉搓著自己撞到的膝蓋。

仙石英磯朝秀睨了一眼,嘴角明顯的笑意,根本沒有一點想遮掩的意思,秀當然也不是沒看見,又不是瞎子。

“怎麼?不捨得走了?那就留著吧,我也沒想趕你。”仙石英磯表現的那叫一個大度。

“休息一下,馬上就走,不讓休息那我現在就走也成。”反正大傷小傷不斷的,這點芝麻大的小傷,他才不會放在心上。

“隨便你。”說完,仙石英磯就把頭轉向窗外,看著外面匆匆而過的人群。

重新坐在位子上的秀揉著自己的膝蓋,眼睛到是也不閒著,滴溜溜的開始在店裡轉了一圈,最後還是把目光停在仙石英嘰的身上。

“揉你的膝蓋,看著我幹什麼。”被秀盯了一會兒的仙石英磯突然轉過頭,沒來得及收回自己眼神的秀被抓了個正著。

“啊?你不是在看窗外嗎?轉過來幹什麼?”絕對是本能的回答,沒經過大腦思考的回答,一說出口,秀就後悔了。

“我又不是你這個傻子,被人看了這麼久還沒感覺的,怎麼?難道說你愛上我了,想拋棄建史和草摩利津了?”突然傾過身,手托住秀的下巴,曖昧的低聲說道。

趕緊從自己的位子上起身,伸手撣開託著自己下巴的手,站的離座位遠遠的。

“老闆,我先走了。”對著依然保持剛才姿勢的某人,秀毅然轉身走人。

走了幾步,秀停了下來,內心掙扎了一會兒。

“老闆,請你不要把我當成以前你的,我不想總是做別人的代替品。還有,你真的喜歡建史嗎?”轉過頭,面對著仙石英磯,秀還是說了出口。

看著仙石英磯呆楞的表情,秀再一次轉過身,向門口走去。

走出咖啡吧,秀拿出手機看了看,並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