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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吃過飯,我正吃著冰棒,媽媽拿出一件汽車掛飾給我。我看一眼,這是一個十字繡作品,紅底黃字呈扇形,一面繡著吉祥如意,一面繡著一路平安,媽媽繡這個做什麼?我家又沒有車,而且也不打算買車。
媽媽說:“你把這個拿去給徐鏗吧。”
我大笑起來,說:“人家開車穩著呢,真要掛個這在眼前晃啊晃的,說不定還暈了呢。”
媽媽橫我一眼,說:“我看你這孩子怎麼一點兒不操心呢,人家對你可是真的不錯,我這兩天眼皮跳得厲害,快,拿去給他吧,明天週六,可以回來晚點。”
這是什麼意思?不過去找趟徐鏗倒也不錯,我也有事問他。從醫院回來後,我就給明遠叔打電話,詢問當時關於徐先生案子的嫌疑人,明遠叔說當時也懷疑可能是熟人作案,葉柏青、徐太太等都有被帶去問話,但是案發當時葉柏青和徐太太還有他們家的律師在一起,沒有作案時間,因此被排除了嫌疑。明遠叔問我徐鏗什麼時候回來,我只好含糊地說不知道。之後我把這個資訊發給徐鏗,他一直沒有回覆我。今天晚上去見見他也好,問問他下一步打算怎麼辦。
我來到默居,正好碰上徐鏗,他一身便裝,手裡拿著車鑰匙,明顯是要出門。
我問他去哪裡,他說去見個朋友。
我拿出掛飾晃了晃,說:“我媽要我送給你的,而且還要我親手掛在你車上才靈呢。”
徐鏗微笑,說,蘇姨還信這個呢,替我謝謝她,我先把車吹涼你再進來。
過了一會兒,徐鏗衝我招招手,我從副駕駛座鑽進他車裡,小心翼翼地把掛飾掛好。當我準備下車之時,看見一張字條被壓在儀表盤上的香薰盒下,字條上的字龍飛鳳舞,好眼熟!徐鏗見我注意到那張字條,臉色一變,趕緊伸手去拿。我見他這樣,比他更快,把字條抓到手裡,仔細端詳起來,那是一個地址。
徐鏗不自然地笑笑,說,朋友的地址,我給寫下來。
我一臉狐疑,說:“這不是你的字。”突然我想起了什麼,說:“你說的朋友……今晚不會是他約你吧?”
徐鏗無奈地點點頭,說,舅舅約我今天晚上見面。
“那我要去!”我說。
不行,徐鏗說,連莫叔我也沒讓跟著。
“那我更要去!你若不讓我去,我就拽著你不鬆手,你也知道我的力氣了。”我半是威脅半是撒嬌地說。
徐鏗沒法,說,好吧,可以讓你去,但你只能在車裡等我,否則我就是不去,也不帶你去。
見他的態度比我還堅決,我說:“好吧,我不上去。”這幾天持續高溫,即使夏夜,仍然酷熱難耐。開到目的地後,是一家高檔健身會所。徐鏗給我拿來一瓶水和幾本雜誌,讓我坐在會所大廳等他,便獨自上去了。我一邊無聊地翻著雜誌,一邊思索著葉柏青約徐鏗會談些什麼,卻看到沈彥鈞急急忙忙地從樓上下來。他肯定是跟隨葉柏青來的了,只是他要去做什麼?我拿書擋住自己,看到沈彥鈞到門口迎進來一位戴著金邊眼鏡的中年男子。咦,這個男子是誰?我只覺得在哪裡見過,費盡腦汁,終於想到——好象是藍國威!他來這裡幹什麼?
一個小時後徐鏗出來了。他臉色不是很好,我緊跟著他坐到車裡,趕緊問:“你舅舅和你說什麼了?”
徐鏗緊握了一下方向盤,說,他威脅我,不讓我再調查爸爸的案子。
“哼,作賊心虛!那你怎麼說?”
徐鏗說,我騙他,說我有證人證明他當年給的是假口供。
“他相信了嗎?”我追問道。
徐鏗聳聳肩,說,不知道,但看他表情是有些害怕了。我這樣說是想詐詐他,他若真是心虛,一定會有所行動,那樣就會露出更多破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