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嘉怡心情頓時緊張了起來,看著劉宇浩笑眯了的雙眼無助的偷偷瞥了一下門口,顫聲道:“宇浩,不,那個不行的。”

“什麼不行?哪個?”

劉宇浩只問了一句馬上就滿腦子的黑線了,心說:“姐姐妹妹,好歹哥們也是個正人君子呀,有你想得那麼不堪麼。”

這還了得,王八之氣是萬萬不能有的。劉宇浩故意把臉一黑,沉聲說道:“叫你過來你就過來,問這麼多幹什麼。”

賀嘉怡倒是可愛,小臉一呆,委曲極了,“先說明一點,我會搏擊的,一會你不許再動手動腳了呢。”

劉宇浩啞然失笑,等賀嘉怡走到自己面前還沒站穩之際突然伸手,狠狠向上一抬,然後藉著力另一隻手勾了過去。

噗通!兩個人便一齊倒向了床上,賀嘉怡就算有防備也來不及了,劉宇浩這個時候早就把小妮子壓在了身下,鼻尖碰觸到一起。

看著即羞又嗔的賀嘉怡,劉宇浩得意的哈哈大笑,手慢慢的往上移,眼看就要落在急促起伏的酥胸上了,賀嘉怡粉頸都變得嫣紅,幾乎都要哭出聲來,諾諾地道:“別。。。。。。不要!”

“為什麼不要?我還非要不可了!”

劉宇浩詫異的瞪著眼睛看了賀嘉怡一眼,再也不管小妮子是否拼命的掙扎了,笑嘻嘻的把賀嘉怡戴在偉岸地胸前那個胸針取了下來。

“嗯,用這個估計沒問題了。”

把玩了一下賀嘉怡的那個胸針,劉宇浩用力吸了一下讓鼻尖感受到那少女的體香後才戀戀不捨地從賀嘉怡的嬌軀上起身。

賀嘉怡羞怯地整了整身上的衣服,慍怒地瞪了一眼劉宇浩,說道:“你想要那個告訴我就可以了,剛才,剛才那樣真是羞死人了呢。”

劉宇浩淡淡笑了,賀嘉怡這小妮子自從去了平洲以後性子該了很多,雖然對人還是很淡漠,可對自己的關懷卻是無微不至的,。

“要是第一次見到小妮子的時候她就是現在這個模樣該有多好啊!”劉宇浩美滋滋地想了一會,可馬上又搖搖頭:“不對,要是小妮子一直都像現在這樣,怕是哥們拍馬都趕不上了,哪還有我的份?嗯,還是以前那樣好。”

“你要這個胸針做什麼用?”賀嘉怡的話把正胡思亂想的劉宇浩拉回了現實。

劉宇浩很神秘地模樣笑笑說道:“一會你就知道了。”

從帶來的一個包裡拿出一個小鐵盒,劉宇浩神情嚴肅的把桌子擦拭乾淨,為了謹慎起見,還在上面鋪了一層薄薄的毛氈。

“這是什麼東西?”賀嘉怡好奇地歪著西小腦袋皺鼻問道。

劉宇浩把手裡的物件展開戴上手套笑道:“這個是牛皮,但不是一般意義上的牛皮,它是在剛出生的小公牛胸腱上生剜下來的,並且要趁還有熱氣的時候浸在桐油中,經過一個月後才撈出再用特殊方法炮製而成。”

賀嘉怡皺了皺眉,一臉的怪異,說道:“好殘忍啊!”

“人本來就是世界上最殘忍的動物。”

說著話劉宇浩手裡也沒閒下,認真的用他手上的牛皮在一個更小的盒子裡沾著一些不知名的液體擦拭著富貴花開上的一朵牡丹花兒。

“你才是動物呢,我不是!”賀嘉怡做了個鬼臉笑道。

劉宇浩笑笑沒抬頭,這些東西都是從廣藏閣的王師傅那弄來的,前些天裡只要他有空就會去王師傅那坐一會。

其目的無外乎是想看看王師傅體內的陰煞氣是否被完全清除了,可讓劉宇浩自己都沒想到的是,王師傅竟然利用那幾天的功夫拼命地往劉宇浩腦中灌輸自己一生的所學。

不管是他老人家知道的古玩鑑賞知識,還是那些處理古董的工具方法,只要是王師傅自己涉獵過,或是有自己親身體會的都毫不保留的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