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徽容身上的長袍,她心頭充塞憂慮,憤懣,疑惑,又有淡淡的傷心,到底是不是他所為?難道那個與自己在結廬亭中把酒言歡、於峽谷對火而歌的簡寧真的只是一場了無痕跡的夢?難道那溫潤謙和的外表下真的有他凌厲狠辣的另一面嗎?

她知簡璟辰既已挑明身份,且剛剛遇刺,必定不會再象昨日那般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