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少女,弄得一些有姿色的女子不敢出門,有的舉家外逃避難。”

“馬二公子的父兄是什麼人?”

“老兄,你是真不知還是假不如?馬二公子的父親,就是臨安縣衙門的馬主簿,他的兄長,便是這個縣的捕頭。”

“什麼!?就是這兩個貪官汙吏?”

“不是他們是誰,嚴府全憑巴結了他父子兩人,才敢在青雲鎮上包賭包娟的,不然,他敢這麼胡作非為麼?”

有人“噓”了一聲:“你們別大聲大氣的,小心隔牆有耳,萬—讓馬家父子聽到了,不怕抄了你們的家。要了你們的腦袋?”

又有人說:“馬家父子這麼大膽妄為,縣太爺怎麼不理?”

“哼!縣太爺管屁用,縣太爺還看他們父子行事哩!你們知不知道馬捕頭是什麼人?”,“馬捕頭就是馬捕頭,又是什麼人了?”

“他是西廠的人。”

所有交談的人震驚了:“什麼!?是劉皇帝手下的人?那不通天了?”

“所以嘛!別說這裡縣太爺看他們父子倆曲面色行事,就是杭州的知府大人,也得畏懼他們三分。弄得不好,他連頭上的烏紗帽也保不住砂。”

“怪不得馬二公子成了二溪口的小土皇帝,肆意大膽妄為。看來,只有傲雲寨的英雄好漢們才敢去招惹他們父子。”

“聽說馬捕頭已帶人去青雲鎮捕捉傲雲寨的人,但願傲數雲寨的人將他殺了,那臨安一縣。就完全天亮了。”

“人們說馬捕頭的武功極好,江湖上人稱他為千里飛刀馬捕頭,傲雲寨的人能殺得了他嗎?”

“老弟,你別看小了傲雲寨的人,單傲雲寨的三寨主白蝴蝶辛大姐,日月雙刀,震驚黑、白兩道,雄視江浙一帶。”

“嗨!你們別說了,你這樣為傲雲寨人說話,給官府的人聽到,不將你當賊人辦?睡吧!”

人們的談話、議論,小公主茜茜和芸芸聽得清清楚楚。芸芸似乎沒有什麼反應,而小公主就不同了,暗想:看來這馬家父子,絕不能讓他活在世上,不殺了他們,真是暗無天日我好歹要去三溪口走走。她瞧瞧芸芸一眼,輕問:“丫頭想不想在江湖上立威揚名?”

芸芸一時不明,睜大眼問:“立威揚名幹嗎?”

“立威揚名好處多了!”

“小姐,有什麼好處的?”

“你可以在江湖上吃香的,喝辣的……”

芸芸不等小公主說完,就立刻說:“小姐,你別玩婢子!”

小公主頓了頓:“我怎麼玩你了?”

“小姐一向知道婢子最怕吃辣的了,一點點辣椒也沾不得,揚了名盡喝辣的,那不是找苦來受嗎?”

小公主給天真的芸芸弄得哭笑不得:“嗨!你這丫頭,怎麼一條腸子直挺挺的,不會打轉轉?我這是比喻,意思說你以後揚了名後,想吃什麼都有,誰讓你去吃辣椒了?”

“小姐,你怎不說清楚呵!我還以為真的天天吃辣的了!那不辣死了嗎?”

“丫頭,你要是在江湖上揚了名後,豈只是想吃什麼有什麼,還可以在江湖呼風喚雨,隨心所欲……”

“小姐,那不成了神仙嗎?”

“丫頭,你怎麼又扯到神仙去了?”

“只有神仙,才有那麼大的法力,能夠呼風喚雨的。”

“嗨!我不跟你說了!”

“小姐,婢子又說錯話了?”

“你這個小腦袋,像石頭一樣不開竅。我說的都是比喻,形容,人們說。劍膽琴心,你就以為一個人的膽是一把劍,心是一張琴嗎?簡直是胡鬧!“這主僕兩人,性格有明顯的不同,小公主富於幻想,幾乎沉於夢幻的境地之中,而天真無邪的芸芸,是憑直覺,最講現實不過,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