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大俠,你千萬別誤會小老的意思,小老只不過是一個比喻而已。並沒有把這事放在心上,就是小老當時處在任大俠的情況下,見有人殺人,也難免有這樣的看法和行動。其實小老當時何嘗不誤會了任大俠是那三個匪徒的人?還以為任大俠是賊人口中所謂的八爺哩!”

任大俠深有感觸的說:“看來在下以後遇事,先要冷靜才是,不能衝動了江湖上的許多恩恩怨怨,有不少是由一時衝動、誤會而產生的。”

“任大俠說得太好了!小老當年,因一時衝動和誤會將一位俠義的女子,當成了兇徒,幾乎招來了殺身之禍。”

“哦!?前輩當時殺了那位女子?”

神鞭叟苦笑了一下:“小老武功不及那女子,幾乎死在她的劍下,幸好她當時劍下留情,才使小老能活到了現在。”

任大俠個分驚訝:“能擊敗前輩的絕非常人,那女子是誰?”

神鞭叟嘆了一聲:“她不留姓名的便倏然而去,此後,小老再也見不到她。”

神鞭叟不願將水月宮宮主上官無極說出來,以免任大俠再追問下去,因江湖上打聽水月宮的人不少。黑、白兩道上的人都有,黑道人物所以要打聽水月宮,或是尋仇,或是想上門投靠,成為水月宮的人,今後更有恃無恐的在江湖上為非作歹。白道上人打聽水月宮,有的是出於好奇,也有的想尋仇,死在水月宮人劍下的親友報仇,討個公道。當然也有一兩個人,好勝逞強,為揚名顯姓,找水月宮宮主比武過招,一旦自己戰勝了水月宮主,就會令天下英雄敬重,欽佩自己,真正名揚天下了。而朝廷的鷹犬,東、西兩廠的人,更在千方百計打聽水月宮的下落了。他們的用心更是險惡:一是在江湖上剷除這個神秘而可怕的武林門派。二是想將水月宮的人收為己用,成為實現自己野心的工具,成為自己的得力暗殺手,到時自己可以放肆欺凌所有反對自己的,令朝野上下,折服在自己的淫威之下。

神鞭叟儘管混跡在市並之中,仍不動聲色的暗視武林中的動靜,他隱隱感到,武林中有不少可怕的高手,已成為了東、西兩廠的爪牙了,成為了他們的殺人工具。就是一些名門正派的人,也紿東、西兩廠網羅了進去。在這種的情況下,神鞭叟不能不小心和有所防範,何況他與任大快更無深交。於是將水月官主上官無極輕描淡寫的隱了過去,自然更不會說出與茜茜小公主的事來。除了暗護水月宮的人外,同時也避免為自己添麻煩。

任大俠似乎好奇的追問下去:“前輩,那位女子不會是青衣派莫女俠吧?”

“不會!莫女俠小老曾有緣見過一兩面。”

“奇了,身懷上乘武功的女子,在武林中可不多呵!那又是誰呢?”

“任大俠,天下之大,奇人異士不少,更有一些世外高入,往往在行俠仗義之後,不留姓名就悄然隱去了!他們從不在江湖上多露面,做了好事也沒人知道。”

任大俠不能不贊同:“不錯,在江湖上這樣的奇人異士是不少,只是在下無緣認識。”

隨後,他們又談了一些別的事情,最後神鞭叟說:“任大俠,小老不勝酒力,明日小老還要駕車趕路,就此辭杯了。”

“前輩,真的不到在下敝處住兩日麼?”

“請大俠見諒,小老一去,今日我們的用心就白費了。小老他日有機會再到府上拜訪,到時,我們再秉燭飲酒暢談。”

“好!那在下就盼望前輩到來了!”

第二天天剛破曉,神鞭叟、任大俠他們就驅車出城,來到江邊分手。公孫不滅與神鞭叟相處近半個多月,一路上得到神鞭裡的關懷和照顧,甚至用自己的性命來護著自己,他心中早己將神鞭叟視為自己的親人,—個嚴厲而又關懷自己的長輩,何況他還是茜茜公主的義父。所以一旦分手,公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