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想到,這只是他給她再次佈下一張網,讓她心甘情願的往裡面鑽。

“絕,我要怎麼樣求你,你才肯放了我?”夜藍輕輕的說。

赫連絕一震,墨眸瞬間凝結成冰,他已經知道夜藍聽見了他和權傾九之間的談話,他說這些話,多半本是為了惹權傾九生氣,然而他的心裡,真的是這樣想嗎?這個答案恐怕連他自己也不知道。

“你喜歡我跪在你面前求你,那我就這樣求你,求你放過我,好嗎?”夜藍的語聲很輕很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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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卷 金色囚籠 不要罰跪,好嗎?(五)

()“你喜歡我跪在你面前求你,那我就這樣求你,求你放過我,好嗎?”夜藍的語聲很輕很緩。

她以從來沒有過的認真,還有從來沒有過的絕望,低低的求著他,他擅長人心,玩弄權術,他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可她真的只是一個小小的記者,只想安安分分的過自己的生活,只想找一個她愛的人和愛她的人,執手相看落日晚霞而已。

“藍,你在怕我嗎?”赫連絕是何許人,就算夜藍聽到他剛才的話,他也能留住她。“你是在怕愛上我,對不對?”

“愛?一個將感情玩弄於指尖的男人,有何資格去說那個‘愛’字?”夜藍再也不相信他的溫柔細語,女人總是渴望被人收藏被心疼,而赫連絕深諳此道,在她脆弱的時候總是入駐她的心,溫暖她的傷。卻又在面對權傾九時,撕裂她所有的自尊和幻想。

“絕,今天晚上在報社門口,在細雨紛飛之中,我也曾一度以為,我會將心遺失,我也在怕會沉淪。可是你給我上了是好的一課,讓我及時認清楚自己的身份,至始至終都只是你的玩物。那麼你要我怎麼做,你告訴我,我給你調教,調教完了不滿意了,就放了我吧!”

夜藍以從來沒有乖巧的姿態跪在他的面前,她的語聲非常的溫柔,彷彿她一直在說的,不是關於她自己,彷彿她在說一件非常普通平常之事。

“藍……”赫連絕剎那間從床上站起身,雙手背離在身後,當夜藍滿足了他一貫的強勢,他應該感到開心的,不是嗎?可是為何面對她柔若細沙的指責,他竟然變得沒有任何語言去反駁。

“絕,我不知道你和傾九有過怎樣的仇恨,你既然是‘S十字星’的首領,縱橫黑白兩道的大人物,我知道你一定付出了比別人多很多倍的努力。你能成就今天的自己,為何放不下心中的仇恨,何況,斯者已逝,他們只希望活著的人過得開心。絕,你並不開心,試著讓自己去平靜的生活,好嗎?”

一聲一聲像細雨滋潤著赫連絕的心房,從來就只有女人在他身上不斷索取,他們都認為他是天神,主宰著這個無情的世界。可只有夜藍看穿他的心底,他心底的仇恨,仇恨深處隱藏的脆弱。

“絕……”夜藍剛一叫出口,就看到赫連絕摔手而去,她呆呆的跪在床上,望著“砰”一聲關好的房門,似乎像木偶一樣久久沒有任何動作,在等待著主人的再次光臨。

赫連絕站在門外,他靜靜的抽完一支菸,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開啟門走到夜藍的面前,將她小小的身子拉了起來。“藍……無論我對你說過什麼話,對你做過什麼事,我都不會放開你。所以,趁早死了這條心吧!如果你覺得可恨,就恨著呆在我身邊;如果你覺得能讓你愛,就愛著在我身邊。”

“我明白了!”夜藍低聲答他。

至那晚之後,夜藍似乎對自己的命運能夠釋懷。她變得非常文靜也非常乖巧,無論在生活還是在工作中。當赫連絕表現她想要她的時候,她也能做出任何他想要的姿勢,但是兩個人心裡都清楚,身體與身體的碰撞之後,心與心之間已經完全被隔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