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又是踹的想讓男人鬆手,感覺自己的脖子快要斷了,根本喘不過氣來。男人再這個時候又突然停了下來,手微微鬆開,但是手指卻還在脖頸間徘徊,不時的摩擦於觸碰,讓秀的雞皮疙瘩直豎。

“怕了嗎?”平淡如水的聲音,手指依然在秀的脖子處不停的流轉。

“大哥大大,我說了我怕了啊,你怎麼還問我,你剛才難道是因為想讓我害怕才那麼做的?可是我真的很害怕啊,你到底要怎麼樣才相信我真的很怕。”秀垂頭喪氣的說著,這個男人有毛病吧。

“放下他。”男人衝秀邊上的黑衣人說。

秀再一次著陸了。

看著男人揮手示意走人的意思,秀一下子還有點反映不過來,這到底唱的是哪出啊,不解的撓著頭,四下看了一下想知道有沒有人可以回答他的疑問。

“我還會來找你的。不用想著偷溜走。”剛走到門口,男人又回過頭來,臉上依然是那副人家欠了他幾億似的,冷冷的。

“大哥大大,你是說你今天放過我了?不把我扔海里去了?”聲音上揚了N個音調,脖子伸的老長,就是想確認這幾危關生命的大事。

“你很想我把你扔到海里去嗎?”

撂下一句話,就浩浩蕩蕩的走了,留下一臉既興奮又莫名其妙的秀。

大人物走了,店裡恢復了正常狀態,但還是有不少人有意無意的朝秀的方向看過來,眼神什麼樣的都有,好奇的,哀嘆的,可憐的,還有莫名其妙的。

“建史,那個人是誰啊,我感覺他腦子絕對有問題,他沒問題那就是我有問題。”看見建史走了過來,秀立馬拽住他的胳膊問道。

“我看你就有問題,你難道真的不知道危機感嗎?你不知道你剛才真的很危險嗎?你不知道你會嚇死人啊。”建史頭一次和他那麼大聲的說話,秀有點反映不過來,連剛才想的問題也沒追問了。

“哎~~~~~~對不起秀,是我太激動了。”拍了拍秀的頭,建史嘆口氣說道。

“哦,沒什麼。”

“剛才那個男人是凌駕我們老闆之上的男人,日本的地下勢力以他為首,並且他在商界也很有地位,他的公司就是世界500強之一,惹到他,後果真的不堪設想,你沒看到八代鹿也,舌頭都被割了,剛才他給你看的全都是輕的。現在知道你剛才有多危險了吧。”剛才還安慰的拍著秀的頭的建史突然停下了手,非常擔心的看著秀。

“不用擔心了啊,他不是放過我了嗎?我沒事好不好。”給了建史一個安拉的表情。

“你沒聽他說他還會來找你的嗎?”想到那個男人做事的狠絕,建史真的不知道他有什麼理由會放過秀。

“那是以後的事情了,說不定他貴人事忙就不會來找我了,對了你還沒說他叫什麼呢?”忘了一個重要的問題,要是以後連把自己害死的人的姓名都不知道那不是太虧了嗎。

“哦,他叫草摩利津,記住了。”

記住了,草摩利津,一個不知道在想什麼的男人。

我妻秀語錄:男人的心思你別猜。

說死就死了?

說死就死了

凌晨才睡覺的秀,整個人幾乎都鑽進了被子裡面,管它外面太陽多麼熱情的招呼著,他就是不想起來,可某人偏不信邪的要他起來。

“秀,不要睡了,昨天不是說好的嗎?去做美容。”抓著秀的被子,建史使出吃奶的勁可就是拉不開秀蓋在腦袋上的被子。

“讓我睡好不好,不做美容啊,我已經每天一次在洗臉,洗澡了,你還想怎麼樣啊。”擺明了就不想動。被子悶著頭聲音有點模糊。

不說還好,一說到這個建史就有一肚子的火,從秀醒來後,居然開始懶的連自己的個人衛生也一點不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