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就造麼直截了當地跟老闆娘反應時,對方竟然當場翻臉,彷彿受到了極大的汙唇般,差點對她破口大罵,嚇得鍾雨晴連聲道歉,老闆娘還好好地訓?了她一頓才放過她,她只覺得滿腹委屈,冤枉得很。

但老闆娘非常執著於這種種的禮俗規矩,遺漏了任何一項,彷彿都是罪大惡極、不可饒恕的罪過,甚至還拿來紙筆盯著她將所有的禮俗規矩寫下,免得再因為她的不懂規矩而觸犯禁忌,惹怒了各方神明先祖菩薩。

鍾雨晴差點大喊救命;天呀!她哪知道隨口的一問,會給自己惹出這麼大的麻煩,好不容易買齊了所有的東西,哄得老闆娘開心了,這才得以脫身。

不過這麼一番折騰下來,也搞得她頭昏腦脹,累了個半死,好不容易回到了家,開啟大門,一陣香味撲鼻而來,鍾雨晴不由得呆愣住了。

那個不請自來的訪客不是別人,正是她目前的房東--駱雨橋。

駱雨橋盤腿坐在沙發上,津津有味地吱著手裡的披薩,她前面的茶几上攤著裝披薩的大紙盒,裡面的拉薩還缺了一角。

回到臺灣之後,多虧有她這個在藝術學院中的密友幫忙,駱雨橋不但幫著她隱藏行蹤,她厲害精明的老公選派人扮成她的模樣離開臺灣,以引開華旌幫的眾多耳目。她才能安心地在臺灣住了下來。

而駱雨橋不但大方地提供了一間單身套房讓她棲身,還常常帶食物上門,說是想藉機擺脫她纏人的老公,但鍾雨晴知道,駱雨橋是怕她寂寞。

“你怎麼那麼慢才回來?”駱雨橋拿起可樂,喝了一大口後才說道:“本來想帶你去吃大餐的說,現在出去大概只有下午茶可以吃了。”

鍾雨晴將手裡的東西放在門邊的矮櫃上,走過來倒了杯可樂,“我去買掃墓要用的束西,買的時候才知道掃墓還有這麼多規矩,那位老闆娘跟我說了好多,我差點記不住。”

“掃墓?”駱雨橋咬了一大口被薩,口齒不清地道:“那不是清明節才做的事嗎?”

鍾雨晴拿了塊披薩大嚼,“那得等到明年呢,我還不知道能在臺灣待多久,對了,你們掃墓的時候都是怎麼拜的呀?”

駱雨橋正咬下一大口披薩,聽到她的問題整個人一愣,頓時被定格。

掃墓?她掃墓時是怎麼掃的?

“咦?怎麼了?”久久沒聽到回答的鐘雨晴,嚥下口中的食物,轉頭一看,看到那尊手拿著半塊披薩凝化成石的雕像不覺一愣。

“你也不知道?”鍾雨晴愕然,“那……你以前都是怎麼弄的呢?”

“我……呃……”駱雨橋尷尬地傻笑了下,“都是烈希派人幫我準備的,我只要跟著照做就行了……”

“啊?”

鍾雨晴忍不住沒轍地搖搖頭,駱雨橋向來有些迷糊,即使嫁了人,性子也沒改變。

駱雨橋討好地笑了笑,“你別擔心,看你哪天要去掃墓,我讓烈希派人去幫你,雖然我不懂,但我也可以幫忙的。”

雖然她自從結婚之後,養尊處優得快變成生活白痴了,不過她還有她的親親老公可以幫她呀!

鍾雨晴搖搖頭,“不用了!剛剛香鋪的老闆娘已經跟我說了一大堆,我想該注意的也就這些了。”

駱雨橋偏著頭,看著她道:“真的不用我幫忙?”

鍾雨晴仍是微笑著搖頭,“真的不用了。”

她拒絕的原因倒不是因為客氣!而是她想保留一些私密的空間給媽媽跟她自己,況且她從未告訴駱雨橋她是黑幫老大的女兒,以前沒說是開不了口,後來更說不出口,對於她跟柯瑞剛的事情,她也只是輕描淡寫地帶過,好在駱雨橋沒有道根究柢,否則她還不知道該怎麼對她說……

駱雨橋又看了她好一會兒,然後聳聳肩,“好吧!有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