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兩宋時期的宮廷秘法,後來宋氏滅亡,這種秘法也消失不見了。

山西那幫奸商挺有本事,竟然找到了秘法傳人,據說這種印章蓋在紙上之後,其特製的印泥會層層滲透,出現上濃下淺的情況,若是用脫骨法進行分層的話,立刻就會看出印章的顏色深淺不同。

不僅如此,這幫奸商還專門培訓了一批辨票人,眼力極為精湛,駐紮各處錢莊、酒樓、客棧中,專門負責辨認銀票真假。

總之一句話,以後再想用假銀票坑山西那幫奸商的銀子,只怕是行不通了。”

聽完薛財神的話,秦鋒微微點頭,卻並不吃驚。

八大晉商老奸巨猾,這次吃了個大虧,肯定會吸取教訓,而後不惜人力、物力、財力,印製防偽能力更強的銀票,防止再次被坑。

不過不要緊,自己坑人的辦法多的是,不能用假銀票了,下次換別的方法就是了,不把八大晉商坑死決不罷!

談完了銀票的事情,接下來該‘分贓’了。

這次山西之行,共計弄到了價值三百萬銀子的珠寶,和價值一百多萬兩銀子的糧食、布匹等物資,如此巨大的一筆財富,該如何分配呢?

對此秦鋒早有安排:分出價值一百萬兩銀子的珠寶歸薛家所有,其中五十萬是借款,另外五十萬是酬勞。

薛家商隊走了一趟山西,就獲得了五十萬兩銀子的酬勞,可謂是大賺了一筆,但想想整件事情中,薛家承擔的風險和付出的辛勞,拿這份酬勞就毫不為過了。

秦鋒同樣分了價值一百萬的珠寶,並由薛家幫忙換成銀子、銅鐵、棉花、馬匹……而後悄悄送往白城子,作為養軍、擴軍的資本!

最後一百萬和運回來的糧食、布匹等物資,暫且交由薛家商隊掌管,而後以眾秦商們的名義,一點點捐獻給三邊總督府,用來救濟災民。

這樣的分配方法,薛財神表沒有任何異議。

至此,正事算是談完了,可薛財神並沒有結束的意思,而是對女兒說到:“瑾瑜,你先出去一會兒,我和秦小友談點私事!”

“爹,什麼私事啊,還要揹著我?”

“哈哈,是男人之間的私事,你個女兒家不能聽的,乖,先出去吧!”

“好吧,女兒告退!”

薛瑾瑜出去了,書房內只剩下了薛財神、秦鋒兩個人,前者神色不變,看不出喜怒哀樂,後者則是目光轉動,意識到情況不妙。

之前還是秦大人,現在變成了秦小友,稱呼上發生變化,怕是要興師問罪吧?

何罪之有呢?

當然是男女之事了。

要知道,薛財神本想將女兒嫁給李巖,來個親上加親,結果秦鋒一來,這門婚事直接黃了。

而且秦鋒和薛瑾瑜之間,關係一直曖昧不清,做父親的,自然要過問一下了。

當然了,薛財神、秦鋒都是聰明人,不會直接談這件事的,而是用委婉的語言,表達心中的意思,故而二人下面的談話,需要用心揣摩深意。

“老夫聽說秦小友有位未婚妻,花容月貌、賢良淑德,乃是一等一的好女子,不像瑾瑜一般整天以男兒裝示人,毫無溫柔可言,以後怕是嫁都不好嫁,真是愁死老夫了!”(臭小子,我知道你是有媳婦的人,既然有媳婦,幹嘛招惹我的寶貝女兒,你負的了責任嗎?)

“呵呵,瑾瑜性格活潑,別有一番魅力,與晚輩的未婚妻相比,可謂是春蘭秋菊、各有千秋,相信以後一定能找到位好夫婿,前輩不必發愁。”(我是有媳婦不假,可我也喜歡你女兒,兩個我都愛!)

“哈哈,唯願如此吧,其實老夫以後招女婿,其他的都不重要,只要人品貴重、用情專一就可以了!”(腳踏兩條船,你小子太不要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