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厚到了極點,大咧咧道:“這位兄臺說得極是,小王不才,琴棋書畫,詞歌賦無一不通無一不精,自稱第一公子似乎也沒什麼不妥之處吧?兄臺不必嫉妒小王,小王理解你的心情。”

眾座頓時一片譁然,鬨鬧翻天。

雲狂說的其實是一句大實話這麼多年以來在公共場合,她還真沒說過比這句更真的話了,可是在眾人看來卻是匪夷所思可笑至極。

一個聲名遠播四海這麼多年的潑皮無賴突然有一天換上了一身新衣服就自命第一公子,自稱琴棋書畫詩詞歌賦樣樣精通,還有比這更好笑的笑話麼?你以為才華是衣服說穿就能穿上的啊?

連北辰彥和周廷根等人都有點懷疑,雖然他們知道雲狂確實有不少本事,可是若說這此許多八需要鑽研一臺的東西樣樣精通,也未免太扯了吧?雲狂今年才十六歲工到他們所知的,她已是有一身絕世醫術,一身絕頂武功,若是這此再樣婷精通,那豈非是一個怪物口

花夢影與雷簫打今眼色眼底都是一片苦笑,更加確定了自己的猜測,只有他們才相信雲狂此言不虛。

此時煙雨樓的高高頂端一個清雅飄逸的身影慵懶地橫躺在上面打了個哈欠,睜開請眸,整個人奇異地與樓身合為一休令人無法察覺。他單手撐起腦袋蒙面白紗之下的目光迷戀地停留在白衣少年身上,溫柔如水,笑意滿眶。

“既然柳小王爺有驚世之才,不妨與楚京第一公子司徒博雅比試一番瞧一瞧小王爺究竟當不當得起這楚京第一,再說天下第一,如何?那青年被雲狂堵了一句心裡很不是滋味,卻是個十足的文人說不出什麼髒字,只能如此提議道。

“你敢嗎?”司徒協雅顯然很贊同這個提議,挑釁的目光瞧過來,時於自己的才學,他相當有信心。

“如此甚好”小王一直沒什麼機會參加這種型別的文采大會,以致才學埋沒到了今日,如今便接著這個機會展現展現讓天下人都瞧瞧小王的驚世才華好,讓你們明白什麼叫做天縱壽才!雲狂毫不猶豫微笑著點點頭,繼續大言不慚面無惋色囂張狂妄地揚聲說道。

四座再次被她雷得東側西歪滿頭黑線笑得亂成了一片。

以他七歲就被趕出學堂的經歷和其父柳賢王的將軍家世,能夠寫兩個字就不錯了吧?居然還驚世才華,天縱奇才?且不說文采,這位柳小王爺自吹自擂的功夫,她敢稱第二,世上就絕對沒人敢稱第一!

北辰彥擔憂地摸到雲狂身旁和她咬耳朵:“雲狂哥哥你真的要和他比啊?”

“怎麼,小彥不信你雲狂哥哥”雲狂一瞪眼睛,摸摸他的腦袋:“等著瞧吧,雲狂哥哥一會兒就讓那此禽獸賤人和烏龜王八蛋閉上嘴巴,要不小彥和我打個賭我若是贏了,你得親我一口,怎麼樣?”

“什麼這怎麼行!”周廷根聽到她所言頓時滿面焦急,為自家少爺的貞操擔憂不已。

“對啊!這怎麼行?”花夢影和雷簫同時急急地異口同聲心中暗道,要賭也得和找賭啊!隨即均是一愣,視線在空中撞出強烈火星。

該死的!這怎麼行,煙雨樓上方,原本慵懶的男子好像被踩到了尾巴,差點一下子蹦起來雲狂星眸中的光澤頓時一蕩,有意無意在這周困輕輕一掃,他方才苦笑著繼續收斂氣息。

哎,敏感的小東西,試探得側好,你就等壽我露出破綻呢,也不怕我被那雷破海發現。

北辰彥臉紅紅的,卻認真地點點頭,聲音細弱蟻吟:“好,我等雲狂哥哥勝利歸來。親一下怎麼夠?我附送九百九十九下好不好?鑑於周廷根意欲殺人的目光,北辰彥沒敢開口問出來。

雲狂哈哈一笑,風流綢儻地上前凡步,走到面帶礙意輕視的司徒博雅對面,向說話的青年笑道:“兄臺,既然是你提出的方法就由你來出題吧。”

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