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表她對自己毫無保留的信任,反正,不管怎樣,他就是覺得很開心。

姜向陽愣了好一會,終於下定決心,站在嶽沉婉的面前,沉聲道:“詳細說說你夢中見到的場景。”

嶽沉婉微微一笑,將自己夢中見到的場景詳詳細細的說了一遍:“我覺得那個人似乎對做老師這個職業有某種心理上的偏執,也許他小的時候被老師打過,或者受到過某種心理上的傷害,他一直在重複著做老師常說的話,而且,他的笑聲很古怪”

姜向陽將手上的手機撥弄了幾下,拿給嶽沉婉看:“你看看,這是兩個女死者,是你夢中見到的人嗎?”

嶽沉婉看完,臉色猛然變了:‘“不對,第一個吳葒我認識,第二個女死者不是我夢中見到的那個”她的手忽然像被灼傷了一般,發出滾燙的感覺,然後腦海裡出現了古怪的畫面:

一個空蕩蕩的房間,四周都是灰色的水泥牆,一個男人費勁的將一塊黑板掛上去,然後哼著歌那粉筆在上面寫字,粉筆和黑板摩擦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黑板上歪歪扭扭的出現一道簡單的數學題,他愉快的問:“現在誰來回答我的問題?你,對,你來回答”下面只有一個女子被阻塞的叫聲,不遠處一個被綁在椅子上的女子驚恐的盯著他,拼了命的想掙脫身上的繩子,可怎麼掙扎都沒有用,她彷彿嗅到了死亡的氣息,恐懼的瑟縮,男子聽不到回答,於是不高興的用教鞭指著她:“回答,這麼簡單的題都答不出來,你的腦袋是怎麼長的?你是白痴嗎?你腦袋裡面是塞了稻草嗎?”他一面說一面走過來,用教鞭打在女子的頭上,一面高聲呵斥:“笨蛋、廢物,你是個沒用的白痴,養你有什麼用?有什麼用”

姜向陽發覺嶽沉婉眼睛發直,似乎被什麼驚住了,忙推了推她:“你怎麼了?”

嶽沉婉回過神來,又看了一遍女死者的照片:“不是,第二個死者不是我夢見的那個,這個女死者不是死在廢棄教室的那個,是死在一個破舊的老房子裡,好像要拆遷的那種,我剛剛看見,四面都是水泥牆面,窗戶都被卸下去了,那塊黑板是兇手自己掛上去的,”她霍然抬起頭,看著姜向陽:“看來還有另外一個女人被他殺死或者即將殺死,在一個破舊的被廢棄的教室裡,那個女死者很年輕,不會超過三十歲,梳馬尾辮,面板很白,眼睛很大,很漂亮,她的手上,手上有一枚戒指,對,我想起來了,一枚白金的指環,應該是訂婚或是結婚了的!”

姜向陽簡直要瘋了,這個該死的殺手,還沒完沒了了,兩個女人的死已經引起了省公安廳領導的過問,若還有第三個女死者,天啊,他簡直想馬上抓到那個男人掐死他

二話不說,一把抓住嶽沉婉:“走,跟我去局裡一趟,把那個女死者的樣貌說一次,我讓局裡的專家畫出來”

“咦?我還要陪三哥針灸呢”

姜向晚微笑的擺擺手:“不用,你先跟我二哥去吧,人命關天,他的事情比較重要,不過”他衝姜向陽道:“二哥,阿婉的事情最好不要說出去,會給她帶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姜向陽點頭:“放心吧,我有分寸!”

姜向陽在警界屬於精英人物,畢了業參加工作不久就因為在一起銀行搶劫案中奮不顧身的營救了當時的銀行行長獲得了二等功,並很快得到了提升,姜向陽本身也非常熱愛刑偵這個職業,對待工作認真富有激情,加上本身身份特殊,一個豪門公子放著萬貫家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