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睛裡竟然有著她讀不出的滄桑和痛楚,她沒有真正談過戀愛,也不知道失戀的難過,她只是覺得李妙看起來冷靜,但是心裡一定很痛。葉灼不善言辭,半天才說:“妙妙,要不你哭出來吧,哭出來會好過一點吧?”李妙抬起頭看看葉灼,或許自己也不是完全失敗,至少還有這麼個好朋友,只好爸爸媽媽不用再為自己難過······

她落寞的一笑:“走吧,咱們先找個地方住下,再去吃飯,你跟著我走了這麼久一定很餓了!”

她們胡亂找了個賓館辦好手續,又找了一家餐廳吃了些飯,李妙食不知味,只胡亂吃了一點,結賬出門恰好看見一間燈火通明的酒吧,李妙想了想,拉著葉灼進去喝一杯,酒吧很大,裡面正放著豪放的計程車高音樂,一群青年在裡面群魔亂舞,李妙和葉灼隨便找了個地方要了一打啤酒,兩個人酒量都不錯,一打下去居然越喝越精神,旁邊幾個男孩看見兩個美女在這裡話也不說喝悶酒,就湊過來搭訕,李妙沉默著話都不說一句,葉灼乾脆:“我哥是公安局的一會來,你們坐遠點,他最愛揍人了!”幾個男孩摸摸鼻子,不甘心的守在附近等著看兩個美女一會喝多了會不會失態,或者隨便拉個人玩個一夜情什麼的。

李妙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可是一點醉意都沒有,而心頭的憤懣痛楚卻越越強烈,她很想嘗試一下醉生夢死,可原來醉生夢死也這麼難。

她記得《東邪西毒》中有這樣一種酒就叫醉生夢死,一臉滄桑的帶著邪惡微笑的張國榮在裡面捧著酒罈子喃喃的說:“沒有事的時候我會望向白駝山,我清楚的記得曾經 有一個女人在那邊等著我。其實醉生夢死只不過是她跟我開的一個玩笑,你越想知道自己是不是忘記的時候,你反而記得清楚。我曾經聽人說過,當你不能夠在擁有,你唯一可以做的,就是令自己不要忘記。”

齊浩然,我到底應該忘記你還是記得你呢?

她不知道,她越喝眼睛越亮,一張白皙的臉浮上一絲紅暈,猶如山茶映日,皎潔嬌媚,雖然面無表情,卻仍然美的動人心魄,旁邊的葉灼滿臉鬱悶,拎著酒瓶子看著四周虎視眈眈的男人,心裡不斷叫苦,哥呀,你怎麼還不來呢,你再不來妹妹我快交代在這裡了。

一個二十多歲的有幾分醉意的男人實在忍不住了,乾脆坐到了李妙身邊,笑嘻嘻的說:“美女,一個人喝悶酒多無聊,這年月傷心的事多了,我來陪你一起傷心好不好?”這男人叫阿昌,是這一帶出了名的混混,專門在這間酒吧混跡,吊一些女孩的,他人長的帥,嘴巴又甜,經常哄的一些年歲大的富婆,用廣東人的話說就是一隻“鴨”。 李妙在這個城市最興盛的時期呆過五年,什麼形形□的人沒見過,什麼稀奇古怪的事情不知道,她懶懶的往後靠靠,面無表情的仰頭將酒乾掉,站起身對葉灼說:“結賬咱們走吧,我累了!”

旁邊的一群混混見阿昌出馬美女都不買賬立刻起鬨起來,還有幾個大聲嚷嚷:“哎,阿昌,被卷面子了吧?”“阿昌,不是一向所向披靡嗎?也有被卷的時候啊?哈哈哈哈······”阿昌有些掛不住臉了:站起來攔住李妙:“小姐,相遇就是有緣,不要太不給面子了!”葉灼忙上前擋在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