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rd……”埃弗裡等候已久,見到他激動地躬身行禮,“關於霍格沃茨演講的事……”

“我現在不想聽。”rt直接走過他。

“……是。”埃弗裡停下腳步,目送他離開。

——看到了,阿布拉克,我幫不了你。

他在心底不負責任地說。

rt走遠後,書房的門再一次開啟,前桌金色的腦袋探出來。

“塞恩斯先生?”埃弗裡露出了禮貌的假笑。他是為數不多的知道這個神奇麻瓜存在的巫師,並且知道他是迄今為止唯一能自由出入lord書房的人——這甚至包括了騎士團的所有巫師,連他,lord最信任的心腹,都不例外。

不管內心如何好奇不屑,埃弗裡始終保持著對前桌表面上的尊敬。

“啊,管家先生。”與之相對比,前桌顯然沒記住埃弗裡的名字,慢半拍地說,“裡……我是說,lord已經走了?”

“是的,就在一分鐘前。”

“這麼快……”前桌嘀嘀咕咕地望去,“真搞不懂……還不是他自己拉不下臉……”

埃弗裡敏銳地捕捉到幾個詞,斟酌道:“lord走的時候心情似乎不是很好,塞恩斯先生……知道原因嗎?”

“啊?啊,嗯……大概。”前桌含糊地回答,飛速轉移話題,“管家先生找lord有什麼事?”

“是霍格沃茨演講的事情。騎士團還不知道lord的想法,是否需要提前宣傳。”埃弗裡假笑著賣隊友(?),“不過主要是《騎士報》的股東馬爾福先生比較關心,我只是例行請示一下,lord沒有表示的話就按照慣例隱秘行事。”

“好吧,辛苦了……”前桌妥妥的人事苦手。

“我的榮幸。”埃弗裡果斷關閉話匣子。

……

貝拉握著飛天掃帚的把手,手心微微冒出細汗。

天文塔尖尖的塔尖直指蒼穹,飛行課的皮拉特教授富有激情的訓斥聲迴盪在草場,偶爾有斯萊特林和格蘭芬多互相挖苦的笑聲夾雜。夢娜一遍遍地衝地上的掃帚喊著“起來”,可後者看起來並不買賬。羅道夫斯則更加暴力,一腳踹上那個蹦來蹦去就是不跳到他手裡的掃帚。

這又是一個充滿笑料和爭吵的死對頭學院共同教學的飛行課。

但是貝拉關注的不是這些。

她遠遠地眺望了一眼禁林的方向,然後緩緩撥出一口氣,對腳下扭來扭去的掃帚輕聲喊道:“起來。”

老掃把扭了扭它斷了半截的尾巴,輕輕一躍,身形矯健地跳到貝拉手裡了。

貝拉騎上掃帚,為它的聽話而驚訝,尤其當她看到羅道夫斯的掃帚跳起來敲了他屁股一棍的時候……

也許貝拉在飛天掃帚上別具天賦。按照皮拉特教授的技巧,她很快飛了起來。

稍稍掌握到一點竅門後,貝拉開始在草場上空兜圈,一圈一圈慢慢向上升。漸漸地和霍格沃茨最高的建築——天文塔——升到一樣的高度。疾風颳過校袍,好像有一團冷意被塞進身體裡。

貝拉打了個寒戰,手心裡涼涼的沁滿了細汗。

她已經下定決心,只待尋覓時機。

地上的學生都在各自擺弄自己的掃帚,成功飛天的人在空中興奮大叫,皮拉特教授頭疼地叮囑升空的學生注意安全,又被起飛失敗的學生纏著求教原因,即使如此也不忘不時抬頭關注飛行學生的蹤跡。貝拉找不到機會,不安地圍著天文塔繞圈。

繞到第三圈的時候,皮拉特教授被一個險險起飛成功的男生吸引了注意——他的掃帚簡直以跳舞般的搖曳身姿把他帶上了天。

——就是現在。

貝拉忽然鬆手,掃帚頓時失控,猶如脫韁野馬般瘋狂地橫衝直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