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之炎突然笑了起來,笑容像是湖面上的風,那般的輕,那般的柔和。

“依瑪爾,能遇見你,是我一生最幸福的事情。”

青夏靠在秦之炎的肩膀上,輕輕地笑:“我又何嘗不是呢?秦之炎,老天終於要開始厚待我們了,前面還有很多路,我們一定要相扶相攜的走下去,無論是誰,都不可以輕易的放棄。”

“恩,”秦之炎點了點頭,眼波像是三月的湖水,說道:“對,無論是誰,都不可以輕易的放棄。”

青夏聽到他斬釘截鐵的話,突然開心了起來,她看著秦之炎突然輕聲說道:“秦之炎,我為你吹個曲子吧,你以前只教過我一首,這是我家鄉的曲子,我自己學會的?”

“好啊。”秦之炎欣喜的笑。

青夏拿出那隻長簫,橫在嘴邊,說道:“這曲子名叫靜月,獻給我最最親愛的秦之炎先生,希望他身體健康,永遠開心。”

秦之炎的眼晴那般的溫和,有著淡淡的光芒,璀璨的像是天邊的星子。”

淡淡的曲子緩緩的迴盪在空氣之中,清幽的湖面上蕩起微微波濤,整個世界似乎都安靜了下來,遠處的喧囂,熱鬧的人群都離他們那般的遠,天地間似乎只剩下他們兩人,可是卻是那麼的溫暖

秦之炎,你知道嗎,只要有你在,我就有信心面對任何事情,只要有你在,我就什麼都不害怕,只要有你在,我就可以堅強的走下去。

但是,必須要有你在,一定要有你在,只要,有你在。

那一晚,秦之炎執意要揹著青夏回去,青夏再三不肯,最終還是讓步,她小心的趴在秦之炎的背上,生怕他會虛弱的倒下去。

總算沒有,秦之炎看起來很瘦,但是背脊卻是那樣的寬,青夏趴在他的背上,兩隻手繞過他的脖子,尖尖的下巴頂在他的項窩處。他們走過了白石的拱橋,走過流水的溪邊,走過寂靜的湖岸,走過繁盛的花田,走過熱鬧的集市,走過花燈的高臺,那麼多的人,各色各樣的目光投注在他們的身上,有鄙夷的,有妒泛的,有羨慕的的,也有祝福的,可是青夏全沒有在乎,甚至沒有去看,她只是專注地看著秦之炎的眉梢眼角,看著他的輪廓,不時的用衣衫為他擦拭額頭的汗珠。

那晚的月亮真好,又大又圓,高高的掛在天上,是那般的皎潔,風也很好,柔柔的吹著,有著花樹清新的味道。天氣也好,不冷不熱。

一切都是那般的美好,以至於多少年後,當他們再一次回想起那個晚上,都會止不住嘴角輕笑的孤度。

回到宅子的時候,已經四更了,天邊已經濛濛有些微亮,他們在房間裡一直纏綿著,秦之炎從來沒有這般的激烈過,一次又一次,柔軟且熱烈的吻遍及她身上的每一個角落,她身上的每一寸面板都幾乎在戰慄顫抖,那是從來沒有過的滿足,濃烈的愛和陶醉,將他們緊緊的包裹。

不知道做了多少次,直到青夏疲倦的睡了過去,她仍舊能感帶到秦之炎在她的身邊,輕吻著她的眉梢嘴角,聲音低沉的說著一些她聽不清的話語。

有一些擔憂在心底升起,可是仍舊被她壓了下去,這樣辛福的時刻,她的心在拒絕她去想那些不開心的事情。

她想,秦之炎可以這樣,也許,身體就要好了吧。也許,不會有事了吧。她開心的綻放一個大大的笑容,漸漸的沉入夢鄉。

這一覺,是長久以來,睡的最香的一次,所有的心思都被放心,所有的擔心都被擱淺,她像是一個親福的女人一般,等待著她心愛的人將她吻醒,所以她下意識的膩在溫暖的床上,久久的不願醒來。

太陽昇起又漸漸落下,青夏這一覺,竟然睡了整日,睜開眼睛的時候,外面已經是一片金黃。她皺著眉,似乎有些迷糊,嗓子有些堵,卻還是輕聲的叫著秦之炎的名華,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