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倩聞言,不由深信不疑,單不說此處極為隱蔽,一般人很難找到,就說聶珂華的輕功在魔教中與司徒倩並列,僅在魔教教主之下,司馬彪絕不可能跟她的梢。而且,司徒倩也發現自昨日起,聶珂華的精神恍恍惚惚,似有什麼心事,想來就是因為向教主告密而心神不寧。

司徒倩沒想到她最信任的朋友竟然出賣了她,怒極反笑道:“司馬彪,既然如此,你就帶著我的屍體去見教主吧。”

司馬彪色色的眼睛在司徒倩的身上一陣打量,奸笑道:“屍體,老夫怎麼捨得,老夫一生之中,從不殺美人兒,只要你從了老夫,老夫絕對能夠求得教主饒過你的性命,更會讓你在□□嚐到欲仙欲死的滋味,就像福建分壇的杜麗娟一樣。”

聽到“杜麗娟”三個字,司徒倩不由打了一個寒噤,當初她奉命到福建辦事,順路去找杜麗娟,恰好遇到她正要懸樑自盡,司徒倩急忙將她救下,直到現在,杜麗娟那一臉絕望的悽慘面容仍深深印在司徒倩的心中。

司徒倩銀牙一咬,怒道:“司馬彪,司徒倩寧死也不會受辱的,而且,難道你就那麼有把握能制住我嗎?”司徒倩自認為輕功要在司馬彪之上,即便打不過他,絕對能夠脫身逃走司馬彪哈哈大笑道:“司徒倩,老夫知道你輕功之高明,在老夫之上,換做平時老夫還真是拿你不住,只是你可知老夫剛才那一掌不僅僅讓你受了輕傷那麼簡單,你現在運功試試,看看你的功力還剩下多少?”

司徒倩大驚,她知道司馬彪善於用毒,急忙運功探查一番,果然發現自己的功力只剩下八成不到,她也明白了為何司馬彪一直在拖延時間,原來是就是等著藥力發作,到時候可以不費吹灰之力便將自己擒下。

司徒倩情知今日討不了好,更是拖延時間不得,既然聶珂華背叛了自己,昆明城中便再也沒有人能夠救自己,只能靠自己的運氣和實力了,司徒倩嬌斥一聲,揮掌上前,直擊司馬彪前胸,正是寒冰綿掌。

若在平時,司馬彪還真不敢小覷司徒倩的寒冰綿掌,但是今日司徒倩最多隻能使出八分的內力,而且時間越久,隨著藥力的發作,她的內力剩下得越少,因此,司馬彪根本不理睬司徒倩的進攻,只是左右躲閃。如果一個不懂武功的人現在看到二人的打鬥,自然會以為司馬彪被司徒倩打得毫無還手之力,其實不然,司徒倩越打越急,她知道司馬彪是等著藥力繼續發作,她也感覺到自己的內力在慢慢流失。

果然,三十個回合之後,司徒倩的內力只剩下一半,招式也慢慢變緩,司馬彪大喜,知道司徒倩內力已經不濟,於是便展開反攻,兩人攻守立即易位。司徒倩內力不濟,漸漸擋不住司馬彪的瘋狂暴雨般的進攻,又二十個回合之後,司徒倩幾乎連防守之力也沒有了,眼看就要被司馬彪擒下。

就在司徒倩準備自斷經脈也決不落入司馬彪的魔爪的時候,司馬彪也看出了司徒倩的心意,陰森森道:“司徒倩,若是你自斷經脈,老夫不但要姦屍,更要將你扒光了衣服,掛在昆明城的城頭,並且在上面寫上你的名字。”司馬彪這一招與當初洪天嘯威脅古麗兒同出一轍,果然將司徒倩震住,她知道司馬彪說得出做得到,如今連自盡的念頭沒不敢再有了。

眼看司馬彪的手指就要點中司徒倩的穴道,司徒倩避無可避,情知今日難免受辱,不由雙目一閉,心中長嘆一聲,腦海裡突然閃現出了一張蠟黃色的臉,若是自己沒有南下該多好呀,被他摸了幾把胸總也好過將清白之身失給司馬彪這個老淫龍。

就在這個危急關頭,突然二人左側傳來一聲嬌叱,接著暗器聲音傳來,目標正是司馬彪。司馬彪不用回頭也知來人除了聶珂華不會是其他人,眼看司徒倩就要到手,卻不得不抽身後退,躲過這枚暗器。

果然是聶珂華,她跟蹤洪天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