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憑空出現在了自己的手上。

“這是……”對於自己手中的淡藍色玉牌周天已經隱隱有了猜測,此物應該就是那《天書》上下卷之外的另一卷《天書》,不過此物為什麼不是從張角腳底板子裡取出來的呢,難道張角的雞眼長腦門子上了?

周天正疑惑間,卻聽那張角說道“此物是《天書》之一,不過並不屬於上下卷中的任何之一,而是獨立與天書本身的《奇門遁甲之術》,此術威能甚大,且無所不含,不過欲修煉此術,需紫色仙緣以上,否者這壽元便會大大縮短,為師之前無法判斷你仙緣具體如何,不敢將此術教你,但現在為師憑藉著天域龍氣可以斷定,你定為那超過紫色仙緣的仙靈之體,所以,此術你練無妨,不過,你要切忌,你雖為仙靈之體,但若用此改變氣運的話,還須謹慎,否則引起天怒,受那五雷轟頂之劫,就如為師……”

將那《奇門遁甲之術》交給周天之後,張角便將目光移到了張白騎的身上“白騎啊,你自十幾歲便跟隨為師修行,為師雖視你如親子,可為師這一生最對不起的人便是你了,以你的資質若是不修行那《奇門遁甲之術》的話,當是能成一番氣候的,但現在……是為師害了你啊……”

“師傅對徒兒的養育之恩,白騎永生不忘,那《奇門遁甲之術》是徒兒要求師尊傳授的,所以此事與師尊無關。”張白騎噗通一聲跪在了張角的身前,深深一拜之後,說道“白騎自幼喪父,若非師傅接濟,只怕早已餓死,此是師尊的救命之恩,白騎當以性命為報;白騎母親死後,師尊又將渾噩之中的白騎收為弟子,教白騎明白事理,傳授白騎通天之術,此為師尊教導之恩,白騎亦當以性命相報,徒兒之命是師尊所給,徒兒之路,是師尊所指,如此二恩在前,師傅如何對不起徒兒,如何又害了徒兒!。”

“白騎啊……”張角聽到張白騎如此言語,眼角略有些溼潤,微微的嘆了口氣,將眼角淚痕擦乾,沉聲對張白騎說道“為師已經將這朽漢的運勢斬斷,不過朽漢之運卻是如同百足之蟲一般,無法徹底斬除,而如今那朽漢之運更是以一化七,分於天下四方,我太平道雖然得到其一,但卻是最為弱小的一縷,此運不足保我太平道的起義,所以這我太平道起義之事能否成功,卻是一個未知之數,今我以斬運之術強行將朽漢的氣運斬斷,已經觸怒了天顏,只怕不需多時,便要遭受五雷轟頂之劫,吾命休矣已成定局,不過若是為師身死,這起義之事定要受到打擊,所以為師今日在身死之前,便要將這從朽漢那裡得來的氣運轉移到你的身上,而你的容顏也會化作為師模樣,此術也是逆天之道,所以這氣運轉到你身上後,你便只能再有百日之命,白騎……你可願意……”

“白騎願意!”張白騎沒有絲毫猶豫,向張角微微叩拜,顫聲說道。這張白騎的命是張角給的,哪怕僅有一日之命,這張白騎定然也會答應。

“既如此,那為師便要施展轉運之術了。”張角深深的看了一眼張白騎,終於不再猶豫,手中掐起法訣,隨即那張角身上的白光一閃之下,便脫離了張角的身子,驀然的射到了半空之上,光芒一變,化作一條十餘丈的黃色巨龍。

“此龍乃我太平道黃天運龍,現吾以大賢良師之名將其封汝體內百日。”張角目光一凝,手中法訣驀然變化,那天空中的黃色巨龍嘶吼一聲,便呼嘯著衝張白騎而去。

“定不辜負師尊期望。”那黃天運龍進入張白騎身體之後,張白騎渾身便劇烈顫抖了起來,隨即便見那張白騎的面容與身形發生了劇烈的變化,片刻之後,那張白騎便化作了與張角一般無二的存在,若非兩人衣著不同,否則根本就無法分辨。

“咳咳……”在黃天運龍進入到張白騎身體的同時,那張角的身子已然支撐不住,連續咳了幾聲之後,便倒了下去。

“師傅。”張白騎和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