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到毒氣。這樣一來就算有敵人在裡面,他和賓客同樣毒倒,那也分不出誰是誰。”

“毒藥和解藥配置都不難,最難的是怎麼讓賓客處身於毒陣裡卻不會中毒,這個我暫時沒想到最有效的方法。”

蘇哲沉默著。

婚禮那天,宴請的人每一個都有頭有臉,要是來參加他的婚禮,回頭不是毒藥就是病倒,那他就真的幾條命都不夠賠。

“我有想到一個方法,就是將解毒和到飯菜裡面。可是這個辦法有一個弊端,要是來的賓客中混著敵人,他們要是吃食物,豈不是一樣會解毒。但不用這個辦法,我一時間很難找一個更加好的辦法。”

“喂,禽獸你不是自詡聰明絕頂嗎,想一個萬全之策。不然到時在你的婚禮上毒死一大堆賓客,那就真的是轟動全世界的大新聞了。我保證到時你不用吹灰之力就可以上頭條。”

蘇哲眉頭皺了下,他之前想到的同樣是這個辦法。聽程君韻這樣一說,認為最合理的辦法反而效果不是很大。

摸著下巴沉吟一會說道:“要不讓那天來的宴請賓客,在他們進來前就讓他們服下解毒。我們可以將解藥弄在酒或者其他食物裡面,就當是開胃菜酒。宴請的賓客都是有名單的,就算是攜帶家眷過來,人數也好控制。”

“要是提前看到不在賓主名單的,我們就做好防備,或者讓他們暫時消失一陣子。”

程君韻抿著嘴唇,這個辦法不是不可行。只是那天有些人就要打起十二分精神才行。畢竟來的賓客都是有頭有臉,他們不可能是一個人過來,要是帶了保鏢,又不能拒絕他們在門外。如果在隨行而來的保鏢當中混進一兩個殺手,就算蘇哲到時能夠躲過一劫,傷到賓客事情都足夠大了。

程君韻將頭上的毛巾拿下來,扯了扯頭髮嗔道:“都怪你,明知四面楚歌,結個毛婚。”

蘇哲聳聳肩:“這事情我可做不了決定。”

程君韻鼻子哼道:“你怎麼就做不了決定,管好你褲檔那玩意不就行了。要是不搞出人命,你至少可以推辭好幾年結婚。”

蘇哲白一眼,管好哪裡都有可能,唯獨那裡最不可能。

再說,要是能夠早一點搞出人命,他一定不會等到現在。

“別扯那些有的沒的,現在是讓你想辦法,又不是讓你來教訓我。”蘇哲瞪一眼道,“你要是現羅嗦,等下我就伸手把你的浴巾摘下來,到時你光著身體跟我說話,看你能不能想出辦法。”

“你敢!”

“我有什麼不敢,反正又不是第一次。這種事情,脫一次是意外,脫兩次是偶然,脫三次就熟能生巧。反正我都做好犧牲自己為你主持成人禮,不在乎先把身體熟悉一點。到時知道你的敏感帶,辦起事就更容易了。”

“禽獸!”

跟這傢伙說話,程君韻只有氣死的份。

可他面臉皮厚又不是一兩天的事情,就算被氣得半死不活,高興的還是他。

“反正我只負責布毒陣,至於要怎麼讓那天來的賓客高興的來,安然無恙的離開你自己想辦法。”

程君韻索性懶得理了,她只懂得製毒,而且從來都是用來殺人的。

毒藥撒過去,管他死多少人。

“好了,我要睡午覺了,你快出去。要不然被珂姐看到,這下我就不知道該怎麼替你瞞了。”

雖然蘇哲猜測夏珂未必相信那天他編的故事,畢竟兩人太熟了,幾乎是融為一體,主要他說一句假話都會知道。

不管信不信,至少江子菡她們當時相信免去他要花費更多時間去解釋。

“看在那天你幫了個大忙,你把衣服脫了吧。”

“禽獸,我幫你的忙你還想怎樣。”

“想讓你舒服一下,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