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物房裡撿出當初給玫瑰清理雜草的小鐵鍬,衝到樓下花園裡把那叢開的十分茂盛的玫瑰花連花帶葉齊齊拔了出來,拍碎了全砸在地上,接著跑到他的房間,把那些美食雜誌全收拾在一起,痛快的撕碎,撕累了就點火全燒掉,一點也不剩。

我氣喘吁吁的做完這些已經是深夜四五點了!我也懶得睡覺,乾脆坐到天亮,第二天一個美女提著大提箱身段款款的踱進來,見到沙發上嚴重睡眠不足的我,慢慢摘下眼鏡,問道“古子濤房間在哪?”

我看見她胸前彆著一朵火紅的玫水晶瑰,連行李箱上也是玫瑰碎花圖案,我實在不想搭話。

“你是保姆麼?我問你話呢?”

我想起來這個人是誰了!正是那天別人調侃的女主角。

我冷笑道“古子濤前妻。”

說完便上樓去把自己的東西都收拾好,立馬給自己定了飛去美國的機票。

我深吸了口氣,聽見廣播裡開始催促乘客登機,領著行李走了上去。林岑不知道從哪裡衝了出來,拉住我,憤怒道“你真要拋棄他”

“阿岑,”

“就為了錢?”

我哀傷的望著來來往往的人群,喉嚨裡的聲帶震動不出一句完整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