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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敢問皇上可是穿這些衣物的人?”秦羽瑤揚聲又道。
如今,秦羽瑤對皇上並不怕了。一來,她乃是宇文軒的兒子的母親;二來,秦太傅已經告訴她,對皇上提及她的身份。故而,不論是哪一點,皇上都不能對秦羽瑤如何。
果然,皇上雖然不喜秦羽瑤的做派,更不喜她的張狂,卻也只能訓她一頓,叫她多跪一會兒。至於責罰,不看宇文軒的面子,也要看秦太傅的面子。因而冷哼一聲,並不作答。
這時,大太監的用處便現出來了,只見他看了一眼皇上的神情,便轉過頭看向秦羽瑤說道:“皇上乃為天子,豈會穿這些小女兒的衣物?”
“那便是了。民婦說一句膽大妄為的話,日後誰穿這些衣物,誰才有資格評定,哪些衣物最好看!”秦羽瑤不卑不亢,但卻語氣堅定地道。
這麼多年來,做評委的一直是宮中這些參加宴會的人,包括皇上、后妃、百官以及四國使者。但是秦羽瑤覺得,百姓們還沒有發話呢,怎麼能就這樣輕易定了結論?
這是秦羽瑤生活在現代的時候,一直被灌輸的理念——國民才是社稷之主。
然而皇權時代,是沒有人考慮到這一點的。因而聽罷秦羽瑤的話,皇上立時面容一沉,格外鬱怒:“朕說了也不算嗎?”
“不算。”秦羽瑤不怕得罪他,十分利落地答道。
“大膽!”大太監驚得渾身一顫,指著秦羽瑤的手指頭,都哆嗦了起來。
皇上亦是氣得不行,沉鬱的眼睛盯著秦羽瑤,怒聲問道:“秦氏,你當真以為朕不敢治你的罪嗎?”
治罪治罪,治你妹的罪啊!秦羽瑤心中腹誹,無奈這時代就這樣,皇上想治她的罪,還真就是一句話的事。因而微微低頭,放緩了語氣,說道:“民婦只是一介婦人,皇上欲治民婦的罪,哪裡有民婦脫責的道理?”
“哼!”皇上一聲輕哼。
秦羽瑤煩透了帝王心術,可是又不得不同他周旋,便只按捺著性子說道:“原是民婦所述不周,令皇上誤會,是民婦的過錯,請皇上恕罪。民婦原本想說的是,這製衣大比之事,自然是皇上說了算。只不過,皇上卻無意中偏袒了別人。”
“朕如何偏袒別人了?”皇上問道。
秦羽瑤便答道:“白國的製衣,固然輕盈漂亮,可是卻不適合咱們大順朝的女子。每年白國留下的款式,最終穿到百姓們身上的,都是經過商人們再次處理的,並非是白國留下的最初模樣。如此看來,白國的衣物款式,並不十分適合咱們。那麼,既然是不適合的,又何談最好呢?”
“依你之見,此場不該白國勝了?”皇上聽到此處,不由得心中一動,看向秦羽瑤問道。
秦羽瑤點頭,面上一片深以為然的神情:“很該咱們勝的。”
皇上聞言,不由得手指輕叩几案,皺眉沉思起來。片刻後,說道:“仍然是那個問題,大比已經結束,你又如何挽回?”
“皇上叫使者們別走,咱們再比過一次。”秦羽瑤說道,“這回令全城百姓們都參與進來評選,公平公正,問他們敢不敢?”
“奴才以為,他們是不敢的。”這時,皇上身後的大太監,只見皇上久久不語,便說道:“那些使者們甚是精明,他們既然贏了,又如何肯再比試?況且,參加評選的人,都是咱們大順朝的百姓,他們如何能夠放心?”
秦羽瑤早已想過這個問題,便道:“那便告訴他們,往後年年都改做這般比法,如果他們不敢,以後都不用來了!”
要知道,四國帶著衣物、珠釵、脂米分、美人等來朝,明著是進貢,友好邦國之間的關係,暗地裡還會送學子進清嵐書院,學習大順朝的文化。以及,許多商人都會趁機湧進來,互相行買賣之事,發一筆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