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於是,秦羽瑤掏出些銀兩,給了廚娘陳嫂。

“哎。”陳嫂接過了銀錢,便提了小籃子麻利地往外頭去了。

秦羽瑤起身走進廚房,開始洗切蔥薑蒜、調配佐料等。

只聽“嗒嗒”的腳步聲傳來,扭頭一看,只見寶兒站在門口,仰著一張晶瑩剔透的小臉兒,烏黑的大眼睛裡滿是懇求:“孃親,可以叫面具叔叔一起來吃嗎?寶兒好久沒有見面具叔叔了,寶兒想面具叔叔了。”

真不愧是主子的血脈!不遠處的屋裡,思羅被這真誠的父子之情,感動得心潮澎湃。

而秦羽瑤則唇角抽了抽,這小子,對宇文軒還真是上心啊?他怎麼不喊方承乾來吃?他怎麼不喊任飛燁來吃?

偏偏喊宇文軒,也不知道宇文軒給他吃了什麼迷魂藥?不過,想到宇文軒有幾天沒來了,而且她最近練功有些瓶頸,便點頭道:“好。你跟思羅叔叔說一聲,叫思羅叔叔去喊他吧。”

總是“冰塊叔叔”地叫著,也不是個事,於是秦羽瑤便給他改了過來。

“嗯!”寶兒一聽高興了,歡快地跑去找思羅了。

望著寶兒跑開的背影,秦羽瑤的眼中閃過沉思。收回目光,一邊劈著蔥絲,一邊尋思起來。

京城,軒王府。

“啾啾。”天上撲稜稜落下一隻小巧的鳥兒,細嫩的腳爪上綁著一封密信。宇文軒摘下密信,開啟來看。只見是思羅發來,邀請他去秦羽瑤家吃飯的訊息。

看清上面所寫,宇文軒不由得滿眼笑意。有一個小內奸,不對,有一個秘密戰友的感覺真不錯。嗯,為了犒勞這個辛苦的小傢伙,他給他帶一件禮物。

於是,懷中帶著禮物的宇文軒,心情愉悅地出了軒王府。趕在秦羽瑤做好飯之前,宇文軒到了。

“寶兒?”宇文軒進門便看見坐在院子裡的石凳上,不時翹首往門口看過來的寶兒。心中一暖,便溫聲喚道。

“面具叔叔!”寶兒眼睛一亮,連忙跑了過來,張開雙手求抱抱:“面具叔叔,寶兒好想你!”

等到被宇文軒一把抱起來,他緊緊摟住宇文軒的脖子,小嘴巴湊到宇文軒的耳邊,小聲說道:“爹爹!寶兒好想你!爹爹!”

軟糯糯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帶著滿滿的孺慕之情,饒是宇文軒素來心性冷清,也不由得眸中流露出憐愛。

“爹爹也想寶兒。”宇文軒學著他的樣子,湊到他耳邊小聲說道。

寶兒被這股氣息惹得耳朵發癢,不由得“咯咯”直笑。秦羽瑤從廚房裡頭探出頭來,問道:“你們倆說什麼呢,嘀嘀咕咕,這麼神秘?”

“啊,沒有。”宇文軒把寶兒放下來,領著他走到石桌邊,對廚房裡頭說道:“我給寶兒帶了禮物,正跟他說呢。”

“什麼禮物?什麼禮物?”寶兒高興地扯著宇文軒的衣袖,小臉兒激動得通紅。

秦羽瑤也有些好奇,從廚房裡頭探出頭來看。只見宇文軒坐在石凳上,從懷裡掏出一個小本子,開啟來攤在石桌上,對寶兒說道:“寶兒不是在習字嗎?我自己做了一個字帖,給寶兒臨摹用。”

“啊!”寶兒驚喜地叫了一聲,爬到宇文軒的腿上,兩隻小手按在石桌上,往字帖上看去:“是……是面具叔叔寫的嗎?”

他心情激動,差點脫口喊出“爹爹”,被宇文軒眼疾手快地提起來換了個坐姿,才及時把那句“爹爹”嚥了回去。寶兒心中砰砰直跳,窩在宇文軒的懷裡,小臉兒貼著他的胸口,呼呼直喘氣。

“嗯,是我親手寫的。”宇文軒道。寶兒是他的兒子,既然要習字,自然要用最好的字帖。而他自問學識筆跡都不遜於他人,便親手做了一冊字帖給寶兒。

寶兒漸漸從剛才的驚嚇中緩過來,從宇文軒的懷裡爬出來,翻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