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月嫿十分疑惑,她完全不明白沈重的話是什麼意思。 其實沈重之所以問出這話,也是因為他印象中的弓箭手並不是鄭月嫿這樣的。 沈重接觸最多的弓箭手,就是箭歸山的那群門人了。 那群人可謂是精通算計,陰險毒辣無比。 總能在遠處給人致命的一擊,也能精準的預判敵人的下一步動作。 這種人根本就不會因為擂臺的束縛就認輸,甚至在你上擂臺的那一瞬間就會發冷箭偷襲你。 冷箭可是箭歸山門人的拿手的好戲了,沈重也吃過好幾次虧了。 察覺鄭月嫿看來,沈重也轉頭看向了鄭月嫿。 只是鄭月嫿似乎並沒有反應過來,還是呆呆的看著沈重。 直到......鄭月嫿被沈重看得臉紅。 “好帥......不是,你剛才問了什麼?”鄭月嫿下意識就說出了‘好帥’,但是很快就轉變了話茬。 阮琪琪聽見鄭月嫿下意識說出的話,終於把視線從沈重的身上移開,看向著鄭月嫿,投去了危險了目光。 像是在表達沈重就是她的,不允許任何人靠近一樣。 “我是說,你為什麼掉下擂臺就認輸。”沈重並不在意鄭月嫿說了什麼,只是再次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掉下擂臺,不就是輸了嗎?”鄭月嫿也是十分的不解。 “誰說過?”沈重再問。 “這不是常識嗎?”鄭月嫿反問,畢竟在許多的比試當中,都是有區域限制的啊。 沈重微微皺眉,從頭到腳看了看鄭月嫿。 鄭月嫿感受著沈重的眼神,怎麼好像是......看白痴的眼神啊喂? 雖然她很想發火,但是看著沈重這張俊秀帥氣了臉,又實在是火不起來。 今天也只是鄭月嫿第二次見沈重。 在昨天,鄭月嫿還認為沈重只是一個體念境靠著某種手段或者某種交易才奪得新生第一的紈絝廢物。 所以一直對他不屑一顧,甚至在感受到沈重那體念境的境界之後,都沒有正眼看過沈重一眼。 直到今天沈重爆發出驚人的實力,鄭月嫿才好好的從頭到腳打量起了沈重。 真的很帥,很俊秀。 “濃眉大眼,鼻子高挺,嘴唇厚度適中,特別是那下顎線,顯得整個五官都如此立體,怪不得阮琪琪整天看著他。” 這是鄭月嫿心裡最真實的想法。 沈重在打量了一番鄭月嫿之後,就收回了視線,也不再說話。 鄭月嫿在感到悵然若失的同時,又不禁的回想著沈重的話,終於讓她想明白了沈重話語的意思。 “是啊,誰說過掉下來就要認輸的啊?” 鄭月嫿恍然大悟,今天的規則是呂大錦制定的,他只說過不能下殺手,僅此一條而已。 其他的什麼規則都沒有定下啊。 “就像自己開口詢問能不能帶武器一樣,呂大錦也沒有阻止啊。” 鄭月嫿在心裡盤算著,眼光也越來越亮。 對於弓箭手而言,戰場當然是越大越有利,越窄越危險。 特別是弓箭手為了鍛鍊更多的敏捷,近身格鬥的功夫本來就不算太優異。 在那狹窄的擂臺上,真的很難發揮出優勢來啊。 可,倘若是以整個訓練館作為戰場呢? 這個訓練館,可是有著六個擂臺啊,甚至還有觀眾席等各種障礙。 這完全就是大大增加了弓箭手的勝率啊。 沈重完全不知道,自己隨意的一問,就在未來造就出了一個強大的老陰比。 包方劍終於打完下了擂臺,戰績也是十分的斐然。 除了輸給沈重和阮琪琪,還有就是跟田羽策與鄭月嫿的平手之外,剩下的都是完勝。 田羽策拿著長槍,乖乖的等候在下擂臺的階梯之下,看著包方劍的離場。 無形之中,給予了包方劍最大的尊重。 終於,輪到了排名第三的阮琪琪了。 在阮琪琪上場之後,等待在擂臺邊上的田羽策就急衝衝的走了上去。 阮琪琪反應敏捷也是點滿了技能點的。 阮家獨特的輕功,本就給予了她非一般的速度。 還有那詭異莫測的軟劍,更是十分的難纏。 阮琪琪能輕易的躲過田羽策的槍擊,可田羽策在被阮琪琪快速近身之後卻顯得十分的狼狽。 拼得受傷的風險,田羽策硬生生的用念力裹挾著手掌,抓住了阮琪琪削來的軟劍,一個頂膝就朝著阮琪琪的腹部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