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左福祥!既然你知道我的身份,那你就應該明白你這樣做事的後果。有什麼要求你可以提出來,能滿足你的,我一定儘量辦到。”

左福祥驚慌之後,反而逐漸鎮定下來。他在本市的警察系統有絕對的影響力,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他都有自信可以解決。但是現在衝進包廂的卻是一幫軍人,他在部隊裡可沒有什麼關係,因此他雖然有些底氣,態度卻並不敢太過囂張。

“既然你是左福祥,那就好了。我問你,北城區的區長尹松巖是不是被你安排的人抓起來了?”雲飛揚擔心舅舅的遭遇,因此並不想同他廢話,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

“你是誰?你為什麼要問這件事情,尹松巖和你是什麼關係?”左福祥並沒有馬上回答雲飛揚的問題,而是警惕地反問道。

“看來你還很警惕,既然你到現在還認不清現實,那你就要反思一下吧!”雲飛揚知道,不給左福祥一點苦頭吃吃,他是不會把問題老實交代的。

雲飛揚直接施展控物術神通作用在左福祥的身上,讓左福祥彷彿身處煉獄之中。這種痛苦可是比當初黃貴利承受的痛苦還要高很多倍!而且雲飛揚由於對他的極大痛恨,這次並沒有把他的身體控制在平靜狀態。所以左福祥現在承受的痛苦,完全透過身體的表象反映了出來。

左福祥全身的骨頭彷彿都被抽了出去,身體癱在地上痛苦的扭曲著,面目猙獰可怖,叫聲嘶啞淒厲。

史博興和幾個裸身的男女都被左福祥的慘象驚嚇的渾身顫抖,就連楊雄等人心裡都是一陣發毛,為雲飛揚的狠戾手段感到震驚。

“楊雄,你讓這幾個人先把衣服穿上,把他們帶到其它房間裡,然後把這個房間搜查一下,看看有沒有他們違法的證據。”

楊雄按照雲飛揚的吩咐,安排兩個戰士把胡亂穿上衣服的幾個男女帶到另外一個房間。他自己親自帶領幾個戰士,對這個包廂開始仔細的搜查。

經過仔細的搜查之後,果然在一個隱蔽的暗格之中發現了一個大容量硬碟,還有幾包毒品。

雲飛揚並沒有急於檢視硬碟之中是什麼內容,他相信一會兒懲罰結束之後,所有事情左福祥都會老實交代的。

雲飛揚對於左福祥的慘狀,足足欣賞了十分鐘,這才結束了對他的懲罰。

左福祥表現出來的悽慘景象,讓在旁邊觀看的幾人都感到毛骨悚然,感覺包廂內的空氣都是冷森森的。就連楊雄那久經磨練的鋼鐵般的意志都感到全身陣陣發冷。

“怎麼樣?這個滋味不好受吧!我的問題你現在可以回答了嗎?”

現在的左福祥,雙眼空洞,全身已經被冷汗浸透,要不是雲飛揚控制住了他的排洩系統,恐怕現在的包廂內已經是一片尿騷味和臭味兒。

左福祥足足平靜了好幾分鐘,這才緩過神兒來,他雖然還是癱在地上不能行動,但是已經恢復了說話的力氣。

他仰面望著雲飛揚毫無表情的面孔,聲音顫抖,神情驚懼的說道:“我安排紀委的人把尹松巖抓起來了,現在他正被關押在一個居民樓裡。”

“你最好祈禱我舅舅什麼事情都沒有,否則剛才的懲罰你很可能再次承受!”

雲飛揚知道時間寶貴,一點都不敢浪費,讓戰士們帶上左福祥和剛才包房裡的所有人,馬上上車像那個居民樓趕去。

雲飛揚利用車上的時間,開始詢問這件事情的細節。

“是誰同意你把我舅舅抓捕起來的?你們現在給我舅舅胡亂羅織了什麼罪名?”

“這件事情是我直接拜託市紀委副書記方東永一手安排的。我安排了一個和您舅舅打過交道的小建築商,直接給您舅媽的儲蓄卡里打入了一百萬華幣。因為有了這個證據,再加上我父親的支援,所以方東永才有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