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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鐵鉤上,然後一拉鐵鏈,血鸚鵡就被懸吊在半空,四肢向著不同方向被拉伸到了極致。
劇烈的痛苦讓她從昏迷中醒來,然後銳器穿透了幾處經脈的劇痛,使得她再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不過恢復神智後,血鸚鵡立刻不再慘叫,而是放鬆繃緊的身體,開始觀察四周。可是她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納亞,於是眼中立刻閃過絕望,忍不住呻吟了一聲。
納亞伸手在她身上胡亂揉捏撫摸了幾下,配合他猥瑣的表情,實在說不出的下流。可是血鸚鵡卻完全放棄了掙扎,身體的力量隨著納亞的撫摸不斷流失,而眼中的絕望已濃得完全化不開。
納亞哼著走調的小曲,開始一件件脫她的衣服,直到把最後一點布片也挑出來扔掉為止。血鸚鵡就這樣**著被掛在廚房中央,由於部分肌肉和經絡被破壞,身體不時輕微地抽搐扭動一下,被鐵鉤穿透的地方則怪異地沒有立刻大出血,而是慢慢地向外滲著,一滴滴落在地面。
李察終於站了起來,臉上是慘淡的蒼白,要扶著牆壁才能站穩。他擦了擦胸前濺上的汙漬,鼓足勇氣抬起頭,把目光放在血鸚鵡**的身體上。他知道,接下來才是真正的考驗。
血鸚鵡的真實年紀應該已過中年,可是強勁的實力卻使她的容貌身體保持在非常年輕的狀態,從哪個角度看她都不超過三十的樣子,而緊緻有力的雙腿,胸前和臀部有些誇張的曲線則更對男人充滿了誘惑。在許多時候,容貌和身體就是她最有力的武器。可是現在,她的身體在李察眼中卻沒有絲毫誘惑可言,反而因為專注,李察看出她身上許多地方的資料有所異常。
章三十七 血與純真 中
李察的眼淚不由自主地湧出來,視線一片模糊。可是在恍惚間,他彷彿看到了父親那囂張跋扈的臉。而在那**鐵鑄成般的臉上,卻有著一雙沉靜得讓人心寒的眼睛。父親……這個詞在李察心中沒有任何暖意和親切,只有痛恨、寒冷和令人窒息的壓力。李察甚至不知道自己的父親擁有什麼樣的力量,每每想起,卻只有深不可測一詞形容。如果是歌頓在這裡,會看不下去嗎?
所以每當身體的反應可以稍稍控制,李察就會抬起頭,用力睜開眼睛,去看納亞正在做什麼。
眼淚模糊了視線,那就一把擦去;耳中全是陣陣蜂鳴,聽不清納亞在說什麼,那就用力搖晃腦袋;最後則是疲弱的身軀想要癱倒在地上,那就一手抓緊牆壁上的鐵環,一手撐著旁邊的木桶,至少讓上身挺直。
李察依稀看到納亞一邊象個老人般絮絮叨叨地說著什麼,一邊用手在血鸚鵡身上仔細撫摸,不曾放過每寸地方。而他雙手所過之處,往往會翻起大片的血花。李察的身體正在全力抗拒著這一幕幕的場景,不讓他弄明白納亞正在做什麼。可是‘精確’和‘智慧’的天賦卻在這裡發揮了作用,它們冰冷地把一切真相都還原給李察看。
腹部又是一陣幾乎讓人昏暈過去的絞痛,李察甚至懷疑自己的胃還是不是完整的。他的身上已經濺了不少的汙漬,可是卻已感覺不到。廚房中充滿了血的鮮甜味道,完全壓住陳年的腐朽氣息。
整個空間也沒有多餘的聲音,從那根鋼線開始,血鸚鵡就再也沒有發出一點聲響。除了李察自己偶爾控制不住的乾嘔聲,就只有納亞雙手舞動時輕微細密的刷刷聲,如同高地孔雀羽毛筆尖在小羊皮紙上暢快地創作。
納亞加快了動作,雙手瞬間編織出數以百計的手勢,每個動作卻又無比清晰。於是在李察眼前,一朵燦爛而瑰麗的血之玫瑰凌空怒放!
那真的是一朵玫瑰,綻放在血鸚鵡的軀體上,甚至都能看到嬌嫩花瓣的震顫!
李察的視野即刻被玫瑰所填滿,而當他恢復視力時,只看到納亞拿著一件薄薄的東西,遞到他的眼前。李察並不清楚那是什麼,可是上面被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