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不喜歡你!所以我要打倒你,然後再抽你的耳光,就象你對蠻熊作的那樣!”

李察就象什麼都沒有聽到,視線上揚,望向天空,依然在想著心事。

扎薩一聲怪叫,如獵豹般衝了過來,然後動作瞬間僵硬!

李察收回了踏進扎薩小腹的右腿,看著他跪倒,然後伸手提起了他的頭,又是兩記耳光。

聖廟武士的眼神由詫異轉為駭然,深深地看了李察一眼,轉頭叫了四十六號上場。四十六號,格烏魯姆,是一名四十出頭的戰士,一身蠻荒氣息頗為強大,提著一把黑沉沉的雙手巨斧上場。

格烏魯姆揚了揚手中的巨斧,道:“拔你的刀,我不想佔你便宜。”

李察終於收回目光,看了一眼這名對手,淡淡地說:“不必了。”

格烏魯姆眼中燃起怒意,揮動著巨斧衝了過來,然而手中巨斧剛要斬下,就和前兩個人一樣僵在半空,凝滯了片刻,然後失去了控制,脫手落在地上,斧刃深深陷入地面。

李察一腳踏出,早已退後,自然不會被巨斧傷到。

這一次格烏魯姆尊重了李察,李察也就尊重了他,沒有再做什麼,只是靜靜地看著他被抬下了場。

第一天的比試終於結束了,李察出戰五場,每次都是一招解決對手。

入夜時分,平臺上又燃起了熊熊篝火,勝利者自然興高采烈,失敗者大多也不以為意。在酒,篝火和姑娘們共同的作用下,氣氛很快就達到了**。夜風帶來了一些異樣的聲音,已經有勝利者迫不及待地鑽進了中意姑娘的營帳。他們當然不會壓抑自己的衝擊聲和吼叫聲,越是兇猛持久,就越是顯示力量和雄性。

李察獨自在篝火邊,呆呆地喝酒吃肉。他周圍頗為空曠,沒有蠻族武士敢呆在他旁邊,自然也不會再有沒腦子的傢伙過來挑釁。下午的五場戰鬥,李察早就用行動告訴這些部落的武士們不要妄圖來羞辱他,那隻會是自取其辱。

格桑又坐到了李察的身邊,遞過來一個新的酒袋,說:“原來你叫李察。沒想到你這麼厲害,難怪看不上我。”

李察終於抬頭向她望了一眼,淡淡地說:“你不怕我?”

“我為什麼要怕你?”

“你看,都沒人敢坐到我旁邊了。”

“因為他們覺得你和他們不是一類的人吧,另外,我也不是想要打敗你。”格桑說。

李察抬頭向狂歡中的蠻族戰士們看了一眼,忽然說:“這就是所謂的勇士了嗎?我只看到了肌肉,卻沒看到頭腦。就因為弱小,所以就要承受侮辱,被強者欺負,難道這就是蠻族所謂的勇敢?”

格桑看著李察,說:“你不是蠻族。”

“是或不是都不重要。”

格桑看著李察,很直白地說:“但我只是想邀請你去我的營帳而已。”

李察重重地出了一口氣,說:“抱歉,我不想去。我痛恨鑽營帳。”

“我也是。”格桑給了李察一個出人意料的回答。

她看著李察,又說:“想聽聽我的故事嗎?”

李察淡淡地說:“你說吧,我不一定會聽。”

格桑不管李察的冷淡,而是自顧自地說了起來。

那是數年之前,她還在生活在一個距離海很近的部落裡,然後就遇到了一個年輕的男人,一個從諾蘭德大陸來的勇者。年輕少女和他的心在偶遇之後就發生了碰撞,那是個年輕且驕傲的戰士,專程到卡蘭多來獵殺一種猛獸,遇到少女的時候他已在歸程上。年輕的勇者和少女約定了會回來看她,就匆匆離去。但是在接下來的一個狩獵祭上,一個在整個地域部落比武中獲勝的戰士回來了,按照傳統,帶回了暴龍頭的戰士就是部落的英雄,然後在狂歡的當夜,他鑽進了格桑的營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