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他們幾個站在過道里面色各異。

輕塵嘴角泛起一絲冷笑,才十二歲就納了三房妾,也不怕淘空了身子以後不舉!收起摺扇啪的一聲拍開他的手指,看著他左手扶腰,右手前伸,雙腳八字叉開的姿勢,低頭想了一會兒,“一巴掌把我踢出去?”搖搖頭涼涼的開口,“你一巴掌想把我踢出去是不可能的!至於能不能一腳把我拍出去,”上下打量了一番,惋惜道:“就這細腳伶仃的摸樣。。。”

“請問十四爺!”輕塵突然緊張兮兮的看著他,“要是您不慎一腳把自己給拍了出去,在下要不要付診金給您?”

眾人愣了一會兒,半晌胤禩當先反應過來,一個沒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一人笑引發數人笑,於是笑聲連綿不絕,此起彼伏。

胤禟一把攬住輕塵的腰笑道:“胭脂啊,你,你可是真是得了爺的真傳,不枉爺疼你入骨!”

不待輕塵給他一腳踹飛出去,右邊胳膊一緊一股大力硬生生把她從胤禟懷裡拉了出來,胤禛緊緊箍著她的胳膊,面色陰沉的看著胤禟冷聲道:“九弟舉止怎得如此孟浪,塵兒還是個姑娘家!”

胤禟一把拽住輕塵的左胳膊,收起滿身的風流不羈緊盯著胤禛的眸子,嘴角微勾,那眼裡卻是半點笑意也無,沉聲道:“胭脂是我認定的福晉,我待怎樣,四哥有何資格過問!”

胤禛冷笑一聲,嘴角泛起一絲嘲諷,“認定的就是你的麼?”轉眼看著輕塵,“那我認定的是否就是我的!”

“你!”胤禟加了幾分力道往自己這邊拽了拽,胤禛毫不示弱的向自己懷裡扯了扯。兩人陰沉著臉眯著眼睛的看著對方,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那倏倏倏亂飛的眼刀早不知在對方身上紮了多少個窟窿了!

輕塵看看這個,瞧瞧那個,再瞅瞅旁邊圍著他們或詫異,或擔憂,或凝重,或興味,或若有所思的眾人,忽然掙開他們一個旋身閃了出去,啪的一聲開啟摺扇,面對著兩人冷聲道:“輕塵一介風塵女子,當不得各位爺錯愛!也沒那福氣做什麼福晉!”

看著兩人變得更冷的臉,搖頭嘆道:“輕塵早就說過,輕塵的性子不適合兩位爺,兩位爺要的,輕塵做不到,輕塵要的,爺們給不起!既如此,還請兩位爺不要再糾纏與輕塵,告辭!”

“站住!”胤禟胤禛怒喝一聲,正待上前抓住她,就聽得“砰”的一聲,前面一道門忽然開啟,一個女子飛快的跑了出來。那女子髮髻凌亂,衣衫略微有些不整,倉惶無措的面上猶有淚痕。後面緊跟著一個男子一邊叫著一邊朝他追來。眼看就要抓住那個女子,卻不防被緊隨其後的一個短裝打扮的男子截住,看那身裝束和身上掛的牌子,顯然就是“天涯海閣的”護衛。

“哄”的一聲,兩人身後又冒出一群人,一個管事摸樣人的正一邊退著走,一邊好言好語相勸著對方,另一個護衛卻是兀自跟幾個家丁摸樣的人糾纏不清。

那伙頭戴瓜皮小帽,身穿各色長衫,手拿摺扇的年輕人顯然正處於盛怒之中,一個個舉著手中的扇子指著那管事,怒目圓睜,唾液橫飛,看那架勢,不把那管事用口水淹死,是不會甘心的!

而那護衛,身手明顯比那些家丁要高出不少,只是可能顧慮頗多,只是一味攔阻,並不下重手,反被那些家丁撕拉扯拽,狼狽不堪。

在看那當先的男子,被先前那護衛攔住追不上那女子,面上更是怒氣衝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