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雲風讓黃蓉繼續和穆念慈對練,自己則把滿腹怨氣都擺在臉上,去拜見洪七公。一見面就說道:“師傅,您老人家好算計啊!我就不明白了,您現在雖然是有傷在身,可用不了多久就會痊癒,您為什麼要急著把位置傳給別人呢?”

洪七公支吾道:“我……我年紀大了嘛!精力……精力有些不濟了,是該休息的時候了。而且,也該是你們這些小輩出頭的日子了,我們這些老傢伙,早晚是要給你們讓路的嘛!早一點把位置傳給你們,也讓你們早一點得到鍛鍊。”

張雲風冷笑道:“師傅,您懶得管理幫眾,想享清福了,就直說嘛!藉口好爛啊。”

洪七公一瞪

說道:“我就是想偷懶了,怎麼著?你不還一樣?我 出口呢,你就跑的比兔子還快!要不是我手快,把小蓉兒抓住了,還就讓你得逞了?老話說,有事弟子服其勞。你這個當弟子的可好,我話還都沒說呢,你就跑的不見影子了。真不愧是我的徒弟啊,真是得了我真傳,連這個懶病都學得一模一樣。”

這幾句話讓張雲風眼前一亮,說道:“師傅,你這招真不錯!高,實在是高!我讓蓉兒也馬上找個資質好的弟子,等徒弟學成了,我們也就可以脫身了!哈哈!”

這幾句話說的洪七公目瞪口呆,在旁邊的黃老邪則是聽的哈哈大笑。黃老邪這一笑,又讓洪七公更尷尬了,惱火地一拍桌子,叫道:“你們敢?我這個師傅還沒死呢,你們想收徒弟,還得問問我這個當師傅的!我不准你們收徒,我看誰敢拜你們為師?”

張雲風被罵的一摸鼻子,不敢再說了。即使平時他再頑劣,洪七公真的發火了,他也還是要保持尊敬的。所以他現在只能在心中叫苦,嘴上卻不敢再胡說了。

這時,老頑童大呼小叫地衝了進來,一進來就把一個竹籠往張雲風面前一放,說道:“喂,張兄弟,螞蚱我和我兄弟已經給你抓好了,快說說,這個東西怎麼吃?”

黃老邪在一邊奇怪地說道:“老頑童,你一大早的,去抓螞蚱幹什麼?”

老頑童說道:“是這麼回事,昨天張兄弟回來,拎著這個竹籠,裡面裝了一籠子的螞蚱。他去找我兄弟說了會話,然後就把竹籠扔在那裡了。我兄弟說,這應該是張兄弟給老乞丐找來的美味,因為他昨天走的時候就這麼說的。可是今天早上一看,那些螞蚱都死了,所以我又和我兄弟一起,去抓了些活的回來。黃老邪你不知道啊,跟老乞丐在一起,有的是想都想不到的好吃的。張兄弟既然是給老乞丐找來的美味,那就一定差不了。”

黃老邪笑道:“老頑童,你和七兄在一起才多久,就也學回饞嘴了?”

洪七公聽老頑童這麼說,也著急了起來,連忙問道:“雲風,這個……這個螞蚱,要怎麼吃?味道如何?”

張雲風垂頭喪氣地道:“味道自然是好極了,不好的東西,我敢拿給您老人家吃嗎?您可是當今第一的美食家啊!你們稍等片刻,我馬上就弄好了。”

其實,這螞蚱和傳統的美食相比,未必就好到那裡去。不過這個時候的人沒有吃過,那特殊的味道也就令人感到驚奇了。

吃過了飯之後,洪七公就立即催促黃蓉上路。原來,丐幫將在七月十五,於洞庭湖的君山舉辦大會,黃蓉現在接掌了丐幫,這個大會自然是不能錯過的了。可是,拖雷他們只要幾天的時間,傷口結痂,就能乘馬車上路了,張雲風也早已定好了,要跟他們去接郭靖的母親回來。這樣一來,張雲風就好和黃蓉分開了。

黃蓉一聽說要和張雲風分開,頓時不樂意了,拉著張雲風的手,央求他陪自己去洞庭湖。郭靖也勸張雲風道:“大師兄,還是我去接我娘吧,你陪黃師妹去洞庭。”

張雲風有些為難地撓了撓頭。他去洞庭湖也不是不行,順便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