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報官說是同一個院子的劉友蓄意縱火。

師爺還沒說完劉友便當堂跳了起來罵道:“信口胡謅!”

師爺落了個不自在,縮縮脖子坐了回去。堂上大人一拍驚堂木喝道:“肅靜!”

劉友好似根本不懼一般,對著堂上大人道:“大人您可不要聽信讒言。俗話說捉賊見贓,沒有真憑實據大人這般斷案劉友不服。”

堂上的大人臉色一下便拉了下來。不理劉友問林兮之二人道:“你們且說來聽聽。”林千舫對著堂上大人拱拱手回話;將事情原委說了一遍,尤其是昨夜的糾紛更是說的繪聲繪色。

劉友在一旁漲紅了臉,而後對著堂上的大人道:“信口雌黃!”

林千舫不急不忙的又是對著堂上大人拱手道:“大人若是不信,儘管請同住的學子們過來對峙。”

劉友聽了冷哼一聲,理了理衣袖,露出一枚信物來。堂上的大人沒有看到,堂下的師爺倒是看的清楚。臉色一變,對著堂上之人拼命使眼色。

林千舫看了輕咳一聲,示意師爺不要做的太明顯。師爺見狀一張老臉憋得通紅。可是見自家老爺還是沒有收到自己的暗示,一撩袍子走上前去在老爺耳邊嘀咕起來。

那大人見師爺上來已經很是不情願了,聽他嘀咕了一陣更是眉頭緊蹙,半晌後師爺見自家老爺面色很是不好,訕訕一笑又是說了一句什麼而後下來。

劉友見狀好似很是得意,胸膛也是挺起來,對上林兮之二人很是輕蔑一笑。

林千舫嘖嘖兩聲,湊到林兮之面前道:“你說是他將我們送進牢裡還是我們將他送進去?”

林兮之扯扯嘴角,二人心照不宣。

堂上的大人驚堂木一拍喝道:“來人。請證人。”

堂下左右領命,道了聲是便威風堂堂的出去了。師爺嚇得臉色一白。討好的看向劉友,而後又是拼命的向堂上大人使眼色。可憐本來就不甚明朗的表情。如今更是被嚇得面無血色。

中途請人是需要時間的,堂上大人便一拍驚堂木稍做休息。師爺眼巴巴的瞅著大人終於走了,也是站起身,連文案也沒來得及整理一溜煙小跑的也跟著去了。

堂下左右也是稍作歇息,該幹嘛幹嘛去。只餘林兮之、林千舫與劉友三人立在堂上。

那劉友輕蔑一笑道:“就是小爺真的縱火又如何?小爺有靠山,害怕了你們兩個沒用之人?”

林千舫嘖一聲,沒用理會。林兮之只是瞥了一眼劉友,而後便將人晾在一旁。那劉友自討了個沒趣,哼一聲,抱臂坐在師爺的椅子上滿臉傲居。

不一會,衙役陸陸續續回來,師爺也是從後堂出來,見到劉友坐在自己椅子上先是一愣,而後賠笑著請他起身。

劉友輕蔑的哼了一聲,剛好被出來的大人看的仔細。那大人好似不是個怕事的,見狀滿臉不悅,坐到堂上一拍驚堂木道:“公堂之上成何體統?”

顯然是呵斥劉友的。劉友被大人這麼一呵斥,自是要站起身的,臉上的表情也是不用多說,定是不好看。

林千舫見了輕笑一聲,被劉友聽到後冷哼一聲。

待幾人站好,堂上的大人又是拍了一下驚堂木道:“請人證!”

聽了衙役傳話有人進入公堂,來的人不少,有四人是進了裡面的,還有幾人站在公堂外,顯然是過來看熱鬧的。

那四人進來先是客氣的行禮,道了聲安好。堂上的大人見狀暗暗點頭,而後示意師爺將事情原委說了一遍。

儘管師爺的說辭修飾了許多,依舊遮擋不了林千舫說的為事實。

堂上老爺聽了後,眉頭蹙起對劉友道:“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劉友回答:“家人為小子準備的銀錢丟了,小子生些怒氣也是很正常。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