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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鬧脾氣。
見此好些人鬆了一口氣。
這方安靜,那方寧皇所處位置的對話卻是更明顯了,林兮之直起耳朵聽見颯禁說:“如今你功勞不少,可是有想要的東西?”
問的自然是白疏謹,這方一位白家人,白疏謹成了諸位的中心。那方也是白家人的白君澤卻是被冷落的徹底。
白君澤倒也脾氣好,只裝作沒看過,自顧自自酌自飲,看著好不瀟灑。
寧皇的話說完,白疏謹的聲音便緊接著傳來:“我如今已經嬌妻美眷在家,並無想要的東西。”不管旁人是怎麼認為的,白疏謹卻是真心實意的這麼覺得。因此說這話的時候臉上一片祥和,看來是真正對現在很滿意。
白疏謹的話說完,有不少人笑出來,寧皇自然也是其中之一,好半晌才清了清嗓子道:“不愧是我看上的弟弟!”說著揶揄的看向白疏謹身後幾丈遠的垂柳道:“倒是專一的很。
白疏謹笑笑,並不否認。颯禁覺得無趣,便喚來垂柳。垂柳不好拒絕,於是寧皇調侃的物件便變成了垂柳。垂柳也是個心思單純的,寧皇問什麼她就答什麼也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寧皇見這夫妻倆一個德行,乾脆揮了袖子放過他們。(未完待續)
第六十九章 戲言(二)
臣下見寧皇心情愉悅,自然也放得開些。酒過三巡,有美人上前獻舞,此時已經未時,如今的季節雖說不上熱,但於烈日下暴曬也是有些燥的。又是喝了些酒,當下已經有不少人抹額擦汗,看著頗有些可憐。
寧皇身邊已經有人上前打了遮陽的扇子,如今面含微笑的看著下面起舞的伶人們,不時點頭稱讚。
花色卻是已經熱的有些受不住了,扯著領口想要將衣服脫下來。林兮之自然是不能依她,將她雙手縛住按在桌下,騰出一隻手來替花色備吃食。
花色因著煩躁,不依的吭吭,好半晌將無助的眼神看向白君澤。白君澤坐在花色對面的位置,雖說不是正對面,但也能將這邊的動作看的清楚。見花色已是不耐,心中好笑,暗自遞了眼神與林兮之讓他帶花色出去走走。
林兮之見好似不要緊,便輕聲在花色耳邊道:“哥哥帶你出去玩可好?”
花色撅著嘴,不怎麼樂意,但是也沒有拒絕。兄妹二人小心翼翼地避開眾人視線,尋了內侍出了御花園透氣。
內侍也是見過大場面的,這樣的宴會每年幾乎都要辦上一場,偶爾有一兩個臣子身子不適出來走走也是寧皇默許了的。因此也沒有拒絕林兮之的請求,花色得了自由後找了個陰涼的地方坐下,而後半歪著腦袋問林兮之:“我哥哥呢?我要哥哥!”
林兮之苦笑一聲,見花色面色認真便安撫道:“花色可喜歡吃糖?”
花色想了想,點頭道是。
林兮之蹲在花色面前揉了揉花色的腦袋道:“你哥哥如今忙著掙錢給你買糖呢,花色乖乖的。我們回家吃糖好不好?”語氣真真是溫和十足,難得一見。花色也沒有再鬧,打了個哈欠點點頭。剛剛才吃飽,如今犯困也是正常的。
花色這麼一睡便耽誤了御花園裡的精彩。
此次跳舞的伶人是白疏謹帶回來的。原本拓塢人,只是垂柳懷孕後思念家鄉。白疏謹才找來這麼幾位據說舞姿超群的拓塢伶人。誠然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這幾人確實跳得不錯。此次回卉城的時候也是帶上了她們,因著寧皇要設宴,因此才借來助興。
哪裡知道這些人中竟是混入了刺客。本來眾人還沉浸在曼妙的舞姿當中,哪裡知道情況急轉突變,左側的一名女子貼身掏出一枚匕首就要刺向寧皇。
霎時間只聽一聲尖叫劃破御花園。緊接著便是一陣陣驚呼,以及被打翻的酒桌、瓷碟……
好在白疏謹與白君澤二人動作奇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