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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捉拿刺客,整個卉城禁嚴,只准進不準出。侍衛們挨家挨戶的搜查,不僅是尋常百姓人家,就是官員府中也未能倖免。
整個事情就好似排練好了一般,都是有條不紊的進行著。倒是苦了那些本來便膽小如鼠的百姓們,如今恨不得鑽進哪兒地方遠離這個是非之地才好。
可惜,哪裡是能跑得掉的?
官兵搜到秋府上的時候,花色正與秋木析躺在院子中。準確的說是秋木析一人,花色只是覺得腹中隱隱作痛躺在藤椅上歇息。手中倒是拿著書的,只是絲毫沒有用處。
官兵進來的時候,吵吵嚷嚷的進屋搜查,毀了花色精心佈置的屋子。那些人唯恐不怕得罪人似的,動作絲毫不客氣。
為首的人待手下之人搜查行動過半的時候才來對著秋木析與花色二人賠不是,道了句:“失禮了。”行禮的動作還只是微微抱了抱拳,實在是無禮至極。
秋木析淡笑著都應下,花色卻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只覺得那些人礙眼。恨不得將他們都丟出去才好。
不過花色的鬱憤之情,都是生生忍著的。這些人是寧皇親自派下來的,若花色敢有什麼異議,只怕是要以“抗旨不尊”為由去一趟牢裡。
該搜的地方都搜遍了,連花色床上的被子也被拆了開來,徒留屋子裡一片狼藉。
第一百零二十五章 生產
此次有人某亂,寧皇也不顧著什麼體面,前前後後召喚了三千精兵每日在卉城內外搜尋刺客。先前是小戶人家,後來是大戶人家,如今更是皇親貴胄也被士兵猶如無人之境的搜查。
花色在士兵進門的時候便已經做好出事的準備。不是花色胡思亂想,只是這方事情緊湊到一起,讓花色不得不去想這些。好在如今秋天熙被送去了老宅,秋家那兩位上人總能護著一二的。
所有院子搜查過後,那領頭的也不知道什麼官位的男子對著秋木析抱拳道:“叨擾太傅大人,實在是皇命在身。”
自那日花色挑開秋木析中毒一事後,秋木析也不知有意還是無意,總是便做出一副病怏怏的模樣來。聽了那軍爺的話也是一揖禮道:“大人客氣。”
那官爺見秋木析客客氣氣,心中也存了幾分好感,於是招招手,爽快的告辭。正準備走人,牆角處黑影一閃。身後的那些將士們也是個身姿矯健的,及時上前堵住那人。
花色如今是立在秋木析身後的,左右這些人如今抄的是二人的院子。見狀深吸一口氣,復又嘆了一口氣。
果然,沒一會那人便會止住了身形,被抓住的那人身形有些奇怪。那軍爺眉頭緊蹙,好不猶豫的上前扒了那黑衣人的衣裳,正好右肩處有一道傷疤,正是那日被寧皇身旁的人斬下的傷疤。
那傷疤如今還隱隱噙著血,花色輕呼一聲撇過頭去不敢看。黑衣人也是個硬氣的,自始至終只是悶哼一聲便沒有再出聲。
花色心中有些服他,只是腹中的動靜卻是越來越大。花色心中一凜,總覺得事情不對勁。
那軍爺上前道:“秋大人。您看……”話裡話外的意思明顯不過,不過依舊帶了幾分客氣。
花色只暗自道此人不錯,卻聽見秋木析道:“這般秋某也說不清,秋某也不為難大人,便隨大人走上一遭吧。”
花色一驚,自是知曉此番秋木析去了只怕沒有好果子吃。想開口阻攔,但是一聲呻吟卻是溢位口中。卻是腹中的疼痛再也經受不住了。
在場的人自是聽的真切。春久與香悅二人連忙上前扶住花色。見花色蹙著眉,一張臉憋得通紅,當下一身冷汗便出來了。春久喊道:“小姐可是要生了?”
香悅也是個機靈的,慌忙道:“姑爺,我家小姐要生了!”
那軍爺見到這般場景,也是一臉驚訝。隨即便露出幾分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