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我也好安排二人服侍。”

那婆子略一沉吟,道:“小的們便是指派過來照看夫人的。夫人不比多慮。”說著也不再與花色斡旋,直直出了房門。

只餘三人的時候秋天熙拉著花色道:“孃親,您身子不好,莫要思慮。”雖是這麼說的,但是小人臉上的擔心一覽無餘。

花色心中一軟,將天熙抱進懷裡安撫道:“無事,她們不會將春久如何的。”

自秋府四周被圍後,花色便讓春久找了好幾位藥來,在屋裡左右無事便緊著時間配了幾味藥。花色自己留了一些,給了春久一些。好在方才那婆子沒有將香悅綁了去。

三人被堵在屋子裡果然不出一個時辰春久便被送了回來。那先前將春久帶出去的婆子進來時候面上表情明顯有些異色。

將人留下後,房門便被關了個嚴實,聽動靜外面有兩個人把守著。

春久進來的時候衣裳有些散亂,頭髮也凌亂著,嘴角明顯還有血跡。花色與香悅慌忙將人扶起來,還未開口倒是春久先說:“我無礙,就是被打了一棍子。”

花色一陣心疼,被打了一棍子便吐出血來,可見這一棍子是下了狠手的。也不知道打在了哪裡……

香悅顯然也是這般想的,手上動作不停,來回的婆娑著,摸到腹部明顯聽到春久的倒吸氣聲眼淚便毫無預兆的留了下來。

“這群虎姑婆!虎姑婆!”哭罵著的也就這麼一句。

春久想安撫香悅,但是依然沒了力氣,方才被人拉出去後那些人哪裡僅僅是打一棍子這麼簡單的?她們是拿出了刀的……若不是花色給的藥救了自己一命,只怕如今的自己便是成了廢人了……

顯然那些人或許想用自己的手,或許想用自己的腳來給外面的人威脅。若是自己真的沒了手腳……那往後……春久甚至不願意去想。

最後只是用帕子沾了些血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這些春久自是不敢跟屋裡的三人說。

花色見香悅哭的傷心,心裡也是一陣慰藉。能為了姐妹哭的這般傷心真是個好姑娘。二人跟在自己身旁久了,花色自是知道這二人的性子,都是純善的人,也難怪哥哥一直將這二人放在自己身邊。

花色替春久把了脈,好在只是小傷,養養便能好。有了這一出之後,花色等人更是小心謹慎,就連送過來的飯菜、茶水一一的都是小心謹慎的看過才敢入口。

自春久被帶出去之後,過了三日也無人過來,好似四人被人拋之腦後一般。其實這般比起在秋府也只是換了一個被囚的環境而已,雖然如今的環境卻是如同豺狼虎窩。

四人夜間休息的時候也是有一人始終睜著眼睛警惕外面。除去秋天熙三人是輪流著的,一開始春久與香悅是不同意的,花色說不過她們,也懶得費口舌,在說好當值的那晚便坐在凳子上不顧二人的勸阻。那二人無奈,只好妥協。

到第四日的時候,天還矇矇亮,外面便有些小動靜。值夜的是香悅,聽見動靜便小聲過來將裡間的人搖醒。四人小心聽著外間的動靜,不敢有絲毫懈怠。

到了晨間,太陽高照的時候果然有人向這邊走來,外面的婆子開了門揹著手立在門外的人花色也認識——周筠廷。

來人臉上掛著花色一如先前見到的那般笑容,溫和、謙遜。只可惜,這樣的男子不可能與這二詞又聯絡。見多了表裡不一的人,如今再看依舊是讓人覺得毛骨悚然。

“夫人安好。”周筠廷開啟門見到裡面四人已經穿戴整齊的立在桌邊的時候顯然有些驚訝,而後客氣的對著花色行禮。

花色也是知禮的人,起身客氣的回禮。

周筠廷不請自來,抬腳跨進屋內,而後對著天熙道了句:“天熙近來可好?一直都知道秋府有一個孩童,本來還以為是秋家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