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關於軍師的問題,林兮之避而不答,說實在的也不知道怎麼回答。說重了,他們不懂便罷,若是反而看輕在戰場上拼命計程車兵們。林兮之不知道自己會不會生出怒氣來。

於是只能溫和的一笑道:“諸位還是早些回去吧。待回去兮之再與你們暢談。”那些人也識趣,沒有再糾纏林兮之兄妹二人。應下後紛紛告辭。

只餘林兮之兄妹二人後,林兮之蹙著眉問花色:“你怎麼在卉城?”想來是不知道花色隨著他一起來了卉城。

花色聽他這麼一問,也是驚訝。花色不知道怎麼回答,本以為白君澤已經說過了。想著嘆了一口氣,反問林兮之道:“如今春試還未結束,哥哥怎的在這裡?”

林兮之見花色避而不答又不好再強求,反正不說也能猜到,除了因為擔心才來的還能有什麼理由?想著林兮之嘆一口氣,也說不清楚是高興多一些還是惱怒多一些。

林兮之見花色面上滿是擔憂之色便將事情始末稍稍說了一番。那日王聯伏跪在地上狀告劉友,府尹大人便要當庭治王友的罪。只是被師爺好說歹說攔了下來。之後又是一場拉鋸戰,府尹沒有證據。劉友也說自己是清白的。這麼一耽擱竟是在公堂之上浪費了一天的功夫。

這本來就不是一天便能判決下來的案子,況且派往王聯老家的官吏才剛剛出發,想要打探出來什麼必定要等一陣功夫。

第二日在公堂之上。劉友不知從哪裡找來狀師,那狀師也是個口齒利索的竟辯的堂上人俱是啞口無言,還將府尹貶的一文不值。那府尹大人本來就是個死心眼,聽了那狀師的話一張臉漲得通紅,險些氣出毛病來。

稍作調整過後,府尹大人竟是連面也沒出。直接讓師爺出來露了個面傳話,傳話的內容便是自貶能力不夠。已經將案件上報。將眾人趕了出來。

王聯自是不會善罷甘休,於一行人又轉移了地方繼續對薄公堂。那上一級的官員是個伶俐的。知道劉友的背景不敢得罪,於是暗地派人去請教劉大人。劉大人的態度還不明顯麼?都已經替兒子請了狀師……於是王聯等人便被冠上誣告之罪被拿下。

本來事情已經結束了,巧的是那位大人適時被曝出賄賂的傳言。正值春試,學子們自詡高風亮節自是要批判一番的。這麼一鬧也將百姓們的情緒調動起來,這場官司又上交了一級。

一時之間這場由縱火引發的案件鬧得滿城風雨。官員中也有愛表現的,於是在朝堂之上將這件事說了一番,引得皇帝來的興趣,於是便召見這些人。

不過這些與花色沒有多大關係,颯禁召喚林兮之一行覲見是一時興起。花色這裡,白君澤卻是一早就做了打算要送花色進宮的。趕來的時候剛巧碰上,因著一開始颯禁便聽過林兮之的名字,再加上林兮之與花色二人長的太過相似……因此才會對花色那麼一問。

如今這議事廳只餘花色兄妹二人,花色便湊上林兮之的耳邊,將那日與鄭家、晏家一起商談的事情說與哥哥聽。林兮之面上表情沒有太過驚訝,對花色道:“我已經與白君澤見過。”

花色聽後頷首回了句:“恩。”異常乖巧。

林兮之卻是知道花色的擔心,難得的露出一抹壞笑道:“白君澤的目的不明,我信不過他,自然是要留一手的。”說著將事情解釋了一遍。

林家人如今心不齊,大多為了蠅頭小利斤斤計較著,好些甚至獨門立戶想從中討些利益。林兮之知道林家內的眾人對自己不服者較多。與其與他們斡旋被纏的翻不了身,還不如干脆從外部入手。於是便有了今日的參加春試這一舉動。

參加春試後得颯禁的賞識,之後在慢慢將林家一點一點引出來這是原本與白君澤說好的計劃……林兮之對白君澤有一種惺惺相惜的感覺,但是畢竟是傷自己妹妹心的男人。且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