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的不敢大聲說話,生怕做錯事。朝堂上的大老爺們反而比不得內眷們。

又是過了二刻。有唱聲道:“白將軍攜家眷到!”此話一出,不少人匆忙站起來,一些家眷甚至伸長了脖子想見一見這寧國的大將軍。

白疏謹也沒讓那些翹首以盼的婦人們失望,一身玄色的袍子覆住矯健的身材,發被一柄小匕首式的桃木簪子挽起,臉上更是剛毅異常,將本就好看的面容更是襯托出幾分精氣神來。

他身旁的嬌俏姑娘只及白疏謹胸口,也是一身玄色裝扮。不過頭飾卻是比起白疏謹華麗許多,還攙和了一些異域情調,看著實在是討喜。這嬌俏的姑娘還懷著身孕,肚子已經顯了懷,被眾人善意的一看紅了一張臉,躲進白疏謹身後。這人便是拓塢國舞陽公主——垂柳是也。

如今的垂柳比之先前在垂柳小鎮時長高了不少,也更豐腴了些。可能是要做母親的緣故看著更是多了一份溫和。垂柳眼神好,看見白君澤後點頭示意了一下,而後目光一轉便看見花色了。

雖然也是激動,但到底沒有像之前那般直直撲過來。只是央了白疏謹一陣後才緩步向花色這邊過來。

垂柳見花色忙著將桌上的飯菜塞進嘴裡,覺得好笑,掏出懷中的帕子道:“姐姐這般吃相比起無人時更是粗獷。莫不是這卉城中就喜歡這樣的女子?”

說完近處一些留意垂柳動作的其他婦人笑出來,等笑夠了才有人上前拉住垂柳道:“公主還是莫要與這女子一般見識了,她前幾日受了些刺激,如今瘋瘋癲癲的莫要傷了您腹中孩子。

垂柳一聽便愣住了,而後見花色卻是有些不對勁,才看向花色旁邊的林兮之問:“她們說的可是真的?”

自然假不了!林兮之也是嘆氣一聲,卻不知道怎麼回答垂柳。垂柳見了哪還有不明白的?幾次欲言又止,最後堪堪忍住了。

不過垂柳也沒能再開口就有內侍喚了一聲:“寧皇到!”眾人便自動消音了,剩下的都是齊聲高喊皇帝,實在沒有什麼新意。

颯禁過來只是輕微掃了一下便在心中瞭解了一些如今個人的位置。寧皇剛剛坐下就有人抱拳道:“寧皇,此次雖說只是宴席,但白君澤此人目無王法實在是可恨,還請寧皇從重處罰。

白君澤見火燒到自己身上也不著急,站起身笑著道:“今日是宴席,若是都做的像你那般無趣又幹脆不設宴算了,也省了功夫。”

那人一噎,瞪了一眼白君澤沒再說話。

颯禁也是沒有說什麼。招來白疏謹與垂柳夫婦二人問話。說的不外於行軍打仗之事,還有一些偏遠地區的風土人情。白疏謹撿著有趣的說了幾個,逗得寧皇頻頻笑出來。

自寧皇來了之後,這御花園便安靜的不能再安靜了。雖說有人害怕寧皇,但是如今卻有人抱著盤子“呼哧”、“呼哧”吃的乾脆。

眾人皆是愣住,而後循著聲音看去,便看見了花色。

花色也沒注意自己成了視線集中的地方,依舊毫不在意的吃著東西果腹。林兮之見狀告罪道:“舍妹這幾日是在害死刺激不小,因此才殿前失,還請寧皇不要責怪。”

寧皇卻是爽朗一笑,道了句:“真性子!”之後便不再提花色。

林兮之堪堪鬆下來一口氣,只是看著吃成花貓臉的花色,蹲下身子去幫花色擦乾臉上東西。花色也不鬧騰,估計是人多知道不好鬧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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