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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神經,若沒有人去撥弄他便是無用之物。若是稍微有些許顫動那便是一場不可明說的心理。
眾學子也是,來參加春試本就是為了取的頭籌好光宗耀祖。但是技不如人。又不能說些什麼,突然來了一個由頭說明並不是你的錯,而是旁人耍了些手段……如此,無法宣洩的洪流便有了出口傾瀉而下。
見此堂下的學子們便更是大聲喧譁起來,有不少甚至開始對著趙昕指指點點。更有人不知是真的想起來什麼還是胡亂編排的在人群中吵嚷著道:“玉佩確實一直帶著的。”
有一就有二,漸漸地更多的人想起來,人云亦云紛紛說相互看到過趙昕帶著玉佩。趙昕臉色已經鐵青,狠狠瞪一眼外面的學子們。本來藏匿著的性子這會兒暴露無遺。
常大人見狀一拍驚堂木喝道:“肅靜!”等眾人安靜下來後道:“趙昕,事已至此,勸你還是認罪的好。這件事若是傳到聖上那裡,到時候不僅你死罪難逃,就是你哥哥也是難以做人!”
趙昕確實不肯上當,咬著牙道:“天子腳下,常大人難不成還要屈打成招?”說完竟是不再作聲,抱臂立在堂上。
看到趙昕耍無奈的樣子林兮之想到林千舫,但是林千舫不會做惡,倒是這人實在是狡猾異常。
林千舫見林兮之看上自己,苦笑的扯扯嘴角,而後輕咳一聲道:“大人,小人有一事稟報。”
常大人點頭道:“說來聽聽。”
林千舫便將那日出門遊玩堵在城外一事娓娓道來,而後又說:“那日學生與許公子相談甚歡,彼此成為知己,約了改日再敘。走之前許公子還說:‘可惜今日林兄與家人一起出來,不然你、我加上趙昕三人秉燭夜談一醉方休才好。’”
林千舫的話說完,趙昕便繃不住的開口指責林千舫胡言亂語。林千舫直視他道:“我與你無冤無仇又為何要誣陷與你?”
趙昕一噎,冷哼一聲道:“你是此次春試第三名,死一個栽贓一個你便是那頭一人,鄉野村夫,為了名利做出此等事情來也不怕遭了天譴。”
腦子轉的倒是挺快。
這次換林千舫氣急,隨即看向林兮之,眼裡俱是透露一個資訊:我已經盡力,剩下的看你了。
林兮之哭笑不得,也沒有話要說。場面一時僵持下來。倒是秦方開了口道:“這件事俱是片面之詞,算不得數。不如先請趙公子回府,等大人找到證據再來傳他上堂,大人您可行否?”
秦方的話說完,林兮之等人俱是詫異的看向他。這人今日過來不是幫著林兮之等人的?趙昕是是趙謙家人,若是動他,趙謙自是不會輕易放過林家。等他行動時候這方乘隙而入,到時候白君澤那方在拿出手頭上的證據,周筠廷定是會元氣大傷。
本來便是這麼部署的,也已經走到了這一步,什麼時候變了?怎的沒有聽白君澤說過?
這方林兮之二人還在發愣,那方常大人一拍驚堂木喊了句退堂。因著尚且沒有證據,趙昕便大搖大擺的走出衙門。走向林兮之這方時還露出輕蔑的一笑。
林兮之回頭去看秦方的時候,秦方也只是瞥了林兮之一眼,隨即轉身也出了衙門大門。
“這又是唱的哪一齣?”林千舫蹙眉問林兮之。
林兮之沒有應聲,心裡隱隱不安,總覺得事情有些蹊蹺。回去後也是滿腹心事。花色見哥哥這般自是不會不理,小聲問林千舫道:“出了什麼事?”
林千舫對林兮之與白君澤那邊的交談並不是很清楚,搖搖頭說不知道。
花色回頭看徐粲然去,徐粲然也只是將許儼如的案件大致說了一番。花色聽後也是不解。
天色已經不早,最後一點暖光也已經沒了蹤跡,林府裡星星點點燭火併不足以照亮,幾人走過長廊時候,身子大多還是在陰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