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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讓小姑娘跟著自己。說到底有幾分利用的心思。
再來白芷中毒,需要紫河車做藥引,自己未問花色的意思便一碗催產藥喂她喝下去……因為內疚,白君澤不去見她。再後來,本來應該無憂無慮的少女變成如同木頭一般,一舉一動皆是沒了靈性。
白君澤自是有些內疚的,於是便囑咐子環多帶她出去走走。後來花色偶爾的表現到讓白君澤有了想培養她的心思……
白君澤畢竟不是半大的毛頭小子,加上察言觀色的本事了得,於是對花色倒也是在掌控之中。哪曾想到韓久自以為是的做出一些事,叫花色以為自己是在對她表示好感……後來的事情有些許出人意料,沒想到花色倒不似之前那般眼裡滿是矛盾,有的盡是如何逃避。
不過,小姑娘畢竟是閱歷淺了些,那些表情藏也藏不住。倒是有件出人意料的事,讓她抓住契機逃開了去。
白君澤知道小姑娘心軟,於是便演了一出苦肉計。出於種種考慮白君澤是不能讓花色走的。
只是看到小姑娘夜裡佝著身子撿柴,心裡那些古怪的情緒便被勾了出來。
花色將熱水遞於白君澤時,白君澤已是醒了。接過花色手中的熱水道了聲多謝。而後花色便倚著馬車內壁閉上眼睛補眠。白君澤也沒再打擾她,兩人倒也算是和諧。
第二日一早花色便趕著馬兒向前走,有了光亮,馬兒走起陡峭的路來算是平穩。到了下一個小鎮,花色二人倒是遇上了熟人,避暑時遇見的女大夫——祝四娘。
祝四娘還是一如既往身著黑衣,見到花色呆愣片刻,便笑著打了聲招呼。花色見到祝四娘倒也開心,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還請四娘幫著看看我家爺。”
有了大夫,花色便放心了,三人住在為了方便搬到同一家客棧,等看過後白君澤進屋子便歇下了,留下花色與祝四娘二人話起家常來,花色問:“祝輕怎麼不在?”
祝四娘笑笑道:“我讓他跟著他義父去了卉城,跟著我畢竟沒有出路。”
花色知道她說的是常道梨,笑了笑道:“學醫是好事,哪裡算得上沒有出路?倒是道梨先生這段日子辛苦了。”
祝四娘便接著花色的話道:“說來也是緣分,若不是認識你們常道梨哪裡來的福分被舉薦成為朝臣?”
花色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不快,與祝四娘說了後更是確定了常道梨與白君澤之間是有些什麼的。
“倒是你,那日走的突然也沒來得及打聲招呼。”祝四娘又說。
花色笑笑,曉得祝四娘不知道那夜事情,於是岔開話題道:“你怎的到了這裡?”
祝四娘道:“我是回來探親的,沒想到遇上了你們,倒也是有緣。”
花色點頭稱是,而後一直心情不愉。
祝四娘說白君澤一身的毛病,花色是看不出來的,如今心裡有事,更是沒了照看他的心思。晚間吃飯時,花色與祝四娘本是想在外間吃的,可是不知哪裡來的人將外面攪的雞犬不寧,二人不想惹事,端了吃的回房。誰知道不惹事,事情倒是自己找上門來。
那在外面鬧騰的人好像是債主之類的,說是這客棧的老闆欠他銀子未還,拿了這地契抵債的。如今到了時間交不出錢來,便要將這屋子扒了做其他用途。還帶了些打手敲門趕著人出去。
花色倒不想惹事,但是那些人盛氣凌人的態度著實看著讓人不舒服,於是便於其他客人一般坐觀其變。然後便是一陣打砸聲,叫周圍圍得百姓越來越多。
客棧老闆還是未出面,一些不好相與的住店人吵嚷著、叫罵著讓老闆出來還銀子。祝四娘也是其中之一,順帶拖上了花色。
花色頗感無奈,倒也沒說掃興的話。誰知道晴轉直下,不知哪裡又來了一群人個個凶神惡煞,將那些砸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