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榭挺想留下來,但瞅了瞅小歌冷若寒冰的眼神,只得作罷,心中卻有著絲絲悲涼,他並不想她這般對他,不過以後他定會好好對她,補償她。

太子榭走後,小歌繼續烤鹿肉吃,一直吃一直吃,吃到肚子都撐了還在吃,似是難受極了,兩行清淚落了下來。“對不起。。。。。。”

第二日時,小歌臉色蒼白的踏入了辰王潯的宮室,看到小歌蒼白的面容,辰王潯忽的笑道:“連你都栽了,寡人真是生了一個出色的兒子。”

“你倒是挺自豪的。”小歌亦笑道:“自以為一切都在掌控中,卻不知自己早已被架空,而經此一場叛亂,太子榭的政敵都被抹除,包括你的黨羽,你確應自豪。”

“他們兩個都是寡人的兒子,最有手段最有能力才有能繼承寡人的王位,事實證明,御風輸了。”若是以往,辰王潯必然會想法殺了太子榭,奈何如今他身體大不如前,沒幾年好活了,如今的他最在意的便是辰國的未來,其餘都已不再重要。

“他們兩個前世不修今生為你之子。”小歌由衷感慨,總算明白之前莫名其妙的叛亂中,為何會有一支叛賊會衝著辰王潯來了。

“然辰國之幸。”

“你想讓我想到了一個人。”

“哦,誰?”

“雲易,你不覺得和他很像?做人做到親生骨肉要殺你,失敗。”小歌悠哉的感慨,說完忽然蹙眉,糾正道:“我說錯了,你比雲易還失敗,老頭至少對他有三分敬佩,而御風對你是□□裸的不屑,太子榭,即便原本對你一些父子之情,經此一遭也該消失了。”被自己的親生父親當成蛐蛐放到盆裡同另一隻蛐蛐搏殺,小歌覺得,太子榭趕到後沒給辰王潯補上一劍已是仁孝。

辰王潯的臉色陰了陰。“你來此便是為了說這些?”

“當然不是,我來找你是想借你的王璽用用,我要同御風和離,可他不在,而你在名義上是父亦是君,可以代替,只需要蓋個印批准即可。”

“他還活著?”辰王潯訝異道。

“目前還活著。”

“目前,便是不久了,既如此,何必和離?”辰王潯覺得小歌沒事找事,御風死了,她怎樣都可以了。

“問你兒子去。”小歌見辰王潯沒有動手的意思便自己在宮殿內翻找起王璽,不是用手拿起東西慢慢檢視,而是直接用風靈將整個宮殿給掀了個底朝天,所有東西都在風的驅使下一一從小歌眼前飛過讓她過目,轉眼便將宮殿弄得一塌糊塗。

辰王潯忍無可忍道:“你明日便可看到和離詔書。”

“早這樣不就完了。”小歌送了辰王潯一對白眼,走人了。

王城中的貴族們覺得這段日子挺刺激心臟的,先是兩位公子之間的暗藏洶湧,再是乾山叛亂,所有人都度日如年。不管是哪一個國家,一旦關係到王權的更替,王族子弟不一定會死,即便造反那也還是國君的親生骨肉,多少要留條命,但別的人卻不一樣,歷代國君清除起謀逆公子的羽翼都是跟切瓜砍菜似的殺人,且怎麼殘忍怎麼來,這也就罷了。那些黨羽為了獲取更大的權利而冒險,失敗了自然要付出代價,但所有人怕的是株連。先昭武王時,廢太子灝宮變,死了兩萬多人,其中大部分是被株連的,跟廢太子灝半點關係都沒有,只是株連下來就將他們給圈進去了,全家老小上斷頭臺。

這個時候冒出了連山歌不願為罪□□,請求和離,辰王潯下詔批准的事,還繃著神經的王城眾人都不由愣了下。辰王潯幾時這般好脾氣了?公子御風再怎麼樣也是辰王潯的兒子,小歌這個時候和離不僅是打公子御風的臉,也是在打辰王潯的臉。古往今來都是男子休妻,女子休夫,不僅百年難見,男方更是顏面丟盡,辰王潯雖非第一沒臉的公子御風,但身為公子御風的生父,辰